“牙医是最能控制病人的。”一位台湾牙医跟我开玩笑时说，他是这样解释的：
第一，牙痛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你扭了腰还能忍，闹肚子也能忍，但是牙疼能忍吗？就算不严重，在吃饭的时候，吃一口疼
第二，你看别的科，内科压压听听、骨科矫正推拿，甚至皮肤动个局部小手术，你都能看得见。但是看牙，你能知道医生在“里面”做什么吗？你甚至连问医生的机会都没有。你只能缩着脖子、紧紧张张地张开嘴，任凭医生在里面搞，你只能猜！
第三，如果你感冒看医生，拿了药，医生叫你三天之后复诊，你三天之后一定会去吗？很可能感觉好多了，或忙，你就不去了。但是看牙，医生叫你下礼拜再去，甚至告诉你得连去五次，你是不是会乖乖地去？你敢去一半，就不去了吗？你会抽神经抽一半、补牙补半边，就不去了吗？就算你忙，得改时间，也八成会乖乖地去。
同样洗牙，可以去四次，每次都简简单单洗，小地方根本不管。也可以事先约好，只去一次，但是医生小小心心、温温柔柔，在尽量不伤到你牙龈，不使你疼痛的情况下，为你洗得干干净净。
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么大的不同？是收费！
（《我不是教你诈（第5）》 刘墉著 漓江出版社 2007年9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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