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访,显然源于不公,源于个人利益受到侵害。在这一点上,古巴确有相对的公平,领导干部没有特殊化,部长工资450比索(约合25美元),教授工资490比索,最高领导人卡斯特罗的工资也只有500比索。自上世纪60年代以来,古巴就实行全民免费医疗、免费体检、免费教育。物质生活保障不仅领导人没有特供,而且儿童和老人
上访还源自个人权利受到权力者的严重挤压,无处申冤。古巴老百姓没有这样的感受。因为在这里,权力者绝不仗势欺人,相反,他们倒是很平民化。除了卡斯特罗,其余所有中央领导人都没有警卫员,出行不会开辟专道,也没有警车开道,下班后常常推着自行车和百姓走在一起,边走边聊。政府办公楼前不设禁区,没有“闲人不得入内”的牌子。如果谁要找领导人,在其下班时的办公室门口等候就行。中央领导人办公事时也乘白牌公车,如果你有急事,可找白牌车拦,只要车未坐满且顺道,就可以搭乘。这时有什么心里话,可以在车里和领导人聊几句。
古巴的司法追求公平公正,也很人性化,警察对嫌犯就像对客人,因为未经审判都可被推定无罪,所以审前嫌犯都像在家里一样生活,绝不会发生“躲猫猫”不小心叩死在墙上,突然“作恶梦”吓死在床上,或“患心肌病”猝死在拘室的现象。司法判决不会循私舞弊,不会“大盖帽两头翘,吃了原告吃被告”。除涉及国家机密,各种案件皆开庭审理,媒体监督,所以司法机器下极少有冤鬼枉魂,当然也就不会有人背着大包小包的上访信找卡斯特罗喊冤枉……
古巴在世界190多个国家中排名第50位,在中国之前,属于中等发展水平国家。可见,上访现象并不是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绕不过的坎,关键还是在改革开放的同时如何理顺各方面利益关系,如何对滥用权力行为实施有效监督,人民群众的基本权利是否得到保障。
(《唯实》2009年第5期张心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