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乡间路上遇牧者赶羊,对牧羊人说:“我和你打赌,如果我猜中羊群的数目,得一羊,如猜错,你得一百元。”
牧者欣然同意。
路人说出一个数目,九百七十三只,牧者大为惊奇,因为确是羊群的数目。于是,路人取得他应得的“奖品”,拜别牧者,扬长而去。
走不了两步,牧者赶上来,说“让我有个扯平的机会——我们再赌一场吧?”
路人马上同意,问牧者要猜什么?
牧者说猜路人的身分,路人无异议。
牧者一猜中的:“你是在官方智囊机构工作的经济学家!”
路人吓得面无人色,牧人怎会知道他的职业?
“这还不简单,”牧者揭开谜团,“因为你抱走的是牧羊狗而不是绵羊!”
科学家爱因斯坦死后升天,大人物驾到,上帝铺下红地毯,派三位天使迎于南天门。受此礼遇,爱因斯坦大为兴奋,在赴宾馆路上,滔滔不绝,他问A天使:“你的IQ多高?”A天使答道:“二百零一。”爱因斯坦颇为吃惊,道:“二百零一,我将不愁寂寞,因为你有资格和我谈论相对论。”又问天使B:“你的IQ又有多少?”B天使道:“一百五十。”爱因斯坦说:“那还不错,我们可煮咖啡论天下事。”最后问天使C:“你又如何?”天使C答道:“七十五!”爱因斯坦想了一会说:“请问阁下对明年度财政赤字有何看法?”
游客在食人族聚居的岛上旅行。
路过一个人脑专卖店,见其橱窗有如下的价目表——
艺术家脑每磅九元;
哲学家脑每磅十二元;
科学家脑每磅十五元;
经济学家脑每磅二百一十九元。
游客因此得出经济学家的脑袋最受食家欢迎的结论,因为根据简单的供求律,市场需要殷切价格才会上涨。
询之店东,哪知答案完全相反:“经济学家大多无脑,不知要多少个经济学家才有一磅脑,物以稀为贵,经济学家脑的价格因而较高!”
甲乙二人乘气球升空遨游,因为风势很大,气球飘得很远,他们不知身在何方。
他们把气球下降至离地约二十米,然后大声问一路过途人:“请问我们在什么地方?”
路人回答:“你们在气球里。”
甲对乙说,此公肯定是经济学家,因为他的答案正确但一点用处都没有。路人听到甲的话,大声叫道:“那么阁下必是商人!”
甲乙齐声说:“你说的没错,但你怎么知道?”
路人说:“你们处于最有利的位置却不断抱怨!”
法官要开庭审一宗醉酒驾车案,需要一个陪审团,但时间不凑合,没有合格人士在场,最后只好请数位刚好来法院作“专家证人”的经济学家当陪审员。
审讯过程大约十分钟,非常明显,被告醉酒驾车,犯了罪。
但陪审员商讨了三个小时,仍未达致共识;法官等得不耐烦,派执达吏去催促。
一会儿,执达吏回报大老爷:“陪审员各叙己见,仍在辩论谁应作为陪审团主席!”
一名经济学家到乡间度假,住在一家小客栈,他和客栈主人的女儿有染。
一年后,他旧地重游,见他的女友抱一刚出世不久的婴儿,她说这是他们一夕风流的结晶。
经济学家说:“你为什么不一早通知我,我们可奉子成婚啊!”
婴儿的母亲回答:“我们家里开会研究之后,决定有一个私生子胜于有一个经济学家的儿子!”
问:“为什么上帝要创造经济学家?”
答:“令气象学家好过一点。”
问:“经济学家所干何事?”
答:“短期内做很多事,但长期而言一事无成。”
一名芝加哥大学经济学教授病逝,身后萧条,有人发起一个一人一元的募捐运动,以筹措其安葬费,募捐者向芝加哥期交所主席募捐时,他说:“一元,谁死了?”募捐者说明原委,主席说:“这里是一千元,把一千名经济学家葬掉吧!”
这则笑话太脱离现实,笔者要为芝大的经济学家抱不平。芝加哥期市和芝大经济学系关系密切,一九九五年八月三十日去世的费沙·布烈克(Fisher Black)更是期指炒家心目中的英雄,诺奖得主芝大教授米勒(M.H.Milier)在哀悼布烈克英年早逝时,对《纽约时报》记者说:“布烈克每次访问期交所,都受到经纪们起立鼓掌欢迎!”(摘自《万象》2002年4月号,林行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