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眺悉尼歌剧院 |
从机场到市区的路上没有收费站,经过类似国内公路收费站的地界,车内就会想起“嘟”的一声,原来,澳大利亚在收费处安装了“电眼”——红外扫描装置,每辆汽车都安装了感应器,收费系统会自动记录每一辆汽车应该缴纳的费用。
没想到,来到澳洲后,我们首先了解的竟是澳洲的博彩业。
澳洲的博彩业是合法的,极为发达,吸引着世界上许多国家和地区的赌博者,悉尼、墨尔本、堪培拉等地都建有大型赌场,其中,墨尔本的赌场最大。导游戏称悉尼为“吸你”,墨尔本为“摸尔本”,称堪培拉为“干赔了”,发音的巧合引得大家笑声不止。据说,有一位欧洲的女赌客,在悉尼赌场赢了几千万,又全部输在了墨尔本赌场;而从国内来的移民,之所以发达的不多,原因之一是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贡献给了澳洲的博彩业。
星期日,我们有一整天的参观时间,第一站便是悉尼歌剧院。高出海平面67米的乳白色的歌剧院是澳大利亚的象征,那八扇蚌壳似的屋顶早已驻足于世人的脑海,其大小音乐厅、歌剧厅、戏剧厅、电影厅、展览厅等每年的演出和展览高达3000多场。
此刻,这座位于悉尼湾南侧,填海而建的建筑艺术的典范就在眼前,拾级而上,触摸它的寸寸肌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1957年,38岁的丹麦设计师乌特松设计的方案在两百多个方案中夺冠,据说,乌特松的设计是受了橙子的启发,他从切开的橙块能够立于盘中的原理设计了歌剧院贝壳一样的拱形顶盖,又经过不断的推敲和修改,满足了剧场对声光电等方面的要求。1959年,澳大利亚政府投资700万澳币开始动工兴建,为弥补经费的不足,政府还采用发售歌剧院基金彩票的方式筹款,每张彩票6澳币,到1973年建成,共耗资一亿一千万元澳币,每个澳大利亚人为歌剧院的建设平均投资了10澳币。设计师乌特松也举家迁澳参加建设,但由于与建筑商的摩擦,他被迫辞职,直到今天,再也没来过悉尼,没有瞻仰过他亲手设计的这座艺术殿堂的真实风采。
歌剧院最适于在海上远观,配以在它左近的拱形海港大桥,更是风光无限。在游艇上,天朗气清,海风怡人,从远处、近处,从正面、侧面观赏歌剧院,随着距离跟角度的不同,简洁有力,刚劲雄健又隐含着妩媚与秀丽的歌剧院白屋顶时而像张开的贝壳,时而像扬起的船帆,有时又像绽放的睡莲,此时,游荡在海上的一两艘红黄白相间的帆船,与蔚蓝色的海水、乳白色的歌剧院和深色的海港大桥以及白云、蓝天一起,形成了一幅粗犷、巨大,动感极强的水粉画。
与海上观歌剧院的美景产生的宏伟壮观感受相比,海德公园给人的是一份幽静,犹如一幅静物风景油画。这幽静缘于公园里满眼鲜嫩醉人的草与树,草绿是清一色的,树则因品种的不同,呈现出一抹抹、一团团的深绿、浅绿和墨绿,不论是草与树,都像刚刚洗过了一样。早已习惯了不踩草坪的我们,发现澳洲人专在草坪上走,便试着走进草地,果然,踩下去,草厚厚的、软软的,富有弹性,舒服极了。草地间,有一两处铜或石制的雕像,那是纪念澳洲的开发者的。在路边的木椅上小憩,大自然的芳香沁入心脾,同伴们纷纷照相,虽没有特别的标志性建筑,但这满眼的绿不是最好的背景吗!
薄暮时分,我们又相约出来散步,绕开大街走小巷,边走边聊,我们来到了海边,这里离我们住的旅馆不过五、六百米,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极目望去,一边是延伸几百米一直到公路边的草地,平坦的像一块巨大的田径场,如锦绣一般,周边长着几颗高大粗壮的树,随意地点染着美丽;一边是辽阔的海,岸边停泊着大大小小上百只游艇,连成了片,一律降下了帆,颜色各异,微风吹来,有的游艇随微波在海面上轻轻晃动,海天相连,海暗云低,草与树,海与船,大地与苍天仿佛在悄悄地对话,又是一幅优美静穆的风景画。徜徉中,同伴们的心情似乎也变得安详而沉静,有着说不出的惬意。此情此景,真仿佛人在画中游一样。 2002年10月27日星期日
背景资料:
与悉尼歌剧院建筑物的外壳相比,内部设计并不是那么成功。例如,原来打算给歌剧文艺团体演出的主大厅因为舞台太小,只好移交给交响乐队享用。再如,音响效果不理想,令音乐家和歌手感到大为恼火,怨声不断。
长期以来,澳大利亚的另一座大城市墨尔本与悉尼相互之间一直进行各方面的竞争。1927年以前,墨尔本被选为首都,全国最大的城市悉尼坚决加以反对。有一段时间,联邦政府想迁都悉尼,可是墨尔本却不同意。在这种情况下,政府只能在悉尼和墨尔本两个城市之间兴建一个新首都。这样堪培拉便出现在澳大利亚的国土上,并成为首都,一直至今。
为了与悉尼歌剧院比高低,吸引文艺团体,招揽游客,墨尔本在它的艺术中心修建了一个内部设计要好得多的歌剧院。
海外流传着这样一个笑话,说澳大利亚拥有世界上最了不起的歌剧院,只不过它的外壳在悉尼,而舞台却在墨尔本,看来还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