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几十年前刚刚识文断字的时候,《新华字典》就伴随着我一天天长大。到了造词断句的年龄时,《现代汉语词典》就曾多次为我指明方向。就连大学时代的初恋都借助于各种佳句名言丽文词典选一片段送给现在不知在何方何地的那个“她”。在参加工作以后,由于不同的工作性质以及多变的爱好与追求,对字、词典的要求从内容上讲也就越来越细,解释越来越新,语言越来越与日俱进,同时,对双语词典的要求也更加苛刻。但在市面上的许许多多的字、词典几乎呈现出大同小异的状态,除了几家老社、大社、名社的字、词典之外,基本不购其他社的,但也曾为了应急,为了救急抢购过几本地方小社、学校出版社短时间整合的词典,结果可想而知,效果不说也罢。其实,过去有句老话,盛世修典,现在是可以加以改用,盛世修名典,修好典,修精典。有时候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当今中国的图书、报纸、杂志乃至网站上的文字并不是所有的均受到普通读者的喜欢和拥戴,为什么没有建立起来长期的忠诚度与可靠性,其原因之一恐怕是与写作者读典的不标准、不准确、不确定有一定的关系,实际上就会出现一种局面,几个人修典与广大人民用典之间的存在的沟通与实际运用的问题,尽管现在有的词典已开始每年或者每隔一段时间就重新修订以获取新解读,但与人们真正的运用还是有距离的,曾经认识过几十个修双语词典的老人,至今在其家中还有几百本词典没有卖出去,虽说出版社获取了利益,用典人得到实惠,但修典人又得到了什么呢?如果真正对有真才实学的修典人加以重金,委以重担,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编合典之士了。
话又回到了我们的标题上,截止到2002年底中国的9000多种杂志中竟无一种专门论典谈典的杂志。几年前某家出版社曾出过一本《精典》,开始很多人认为是关于词典的杂志,但结果还只是一本M-book。而上海的《辞书研究》也是一种以丛刊形式推出的连续出版物,其余的也就是谈谈词、论论字,并没有一本真正意义上的将普及与提高,把内容与形式结合很好,既深入又浅出的雅俗共赏的词典介绍杂志出现,实际上介绍是必须的,提高也是可行的,在杂志市场上需要决定一切,就连银行卡都要出杂志了呢,为什么不能出本谁家不存放或使用三四种字词典的有关杂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