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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贝克汉姆遇到辣妹

2003-09-17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我的妻子从一本足球运动员的书中看到了我,而我是从电视里把她挑了出来。

1996年11月,在世界杯预选赛我们对格鲁吉亚队的比赛前夜,我坐在特比利斯一家宾馆的客房里,我的室友加里·内维尔躺在另一张床上。角落里的电视机一直开着,正好转到一个音乐频道。电视里正在播出辣妹的新歌“Say You'll Be There”的MTV。她们在沙漠里跳舞,维多利亚穿着一条黑色紧身连衣裙,看起来就像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人。我以前曾见过辣妹,谁没有见过呢?当男人们聊天时问起辣妹中最喜欢谁,我总是回答:“最漂亮的那个,短头发、个子高高的那个。”

但是只有那晚,在那个冷清的宾馆房间,我第一次明白,维多利亚是让我动心的,我必须想办法见她一面,能把我带向她的阿拉伯装备在哪儿呢?谁能借我一匹骆驼?

“加里,她太美了,我爱她的一切!我一定要见到她!”加里也许认为我有一点疯狂。我们曾经在一起探讨很多问题,但那绝对不包括我与一个电视里的流行明星谈恋爱这件事。事情就是这样的,在那一刻我的心奔向了维多利亚。我必须见她一面!那么,我该怎么做呢?写封信给她吗?

大约一个月之后,我们在伦敦比赛。比赛开始前,在更衣室里有人说:辣妹组合中有两人来了。是谁呢?是维多利亚吗?她们坐在哪儿?无论如何我已经开始兴奋,也许这就是我等待已久的机会了。后来我知道了来的人就是维多利亚与梅兰妮。当我走向球员休息室的时候,我祈祷她们就在那里。

我首先遇到了我的爸爸和妈妈,然后就看到维多利亚和梅兰妮也在旁边聊天。她们的经纪人走过来,他先自我介绍:“你好!戴维,我是西蒙·福勒,辣妹的经纪人。”接着他说:“我希望向你介绍维多利亚。”

我能感觉到一丝喜悦涌上心头。突然之间休息室变得很热,因为维多利亚向我走过来了。我还没想好该说些什么,只好说:“你好!我是戴维。”

维多利亚看起来很放松,我猜她和梅兰妮已经喝了一两杯酒。

“我是维多利亚。”

这就是全部了。我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些什么。接下来一周的训练中,我越感觉到遗憾,就越发把她当成自己的梦想。虽然我丧失了一个机会,但这次相遇使我更喜欢她了。等到下一次回俱乐部比赛时,维多利亚就到老特拉福德来了。

这一次,维多利亚与曼联队主席马丁·爱德华兹一起进餐。她和梅兰妮曾到球场观看半场比赛,比赛结束后她来到球员休息室,手中握着半杯香槟。我走进去向爸爸妈妈打了声招呼。由于以前遇见过——虽然是简短、紧张的,但这次与维多利亚打招呼就容易多了。身材苗条的她穿着一条紧身裤、黄卡其布低胸上衣,看起来美极了。我记得当时只担心她对我有什么坏的看法,但我注意到,她的胸骨上方有一个微小的黑点,像是一个雀斑,我总是不由自主的盯着这个雀斑看。

比完赛的晚上,我难以入睡,好像我的肾上腺素在五六个小时以后还在活跃。那个特别的晚上,与维多利亚相遇的事也让我感到兴奋。我应该还是睡着了,因为我记得我醒得很晚,大约11点,我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像她,但我不敢确定,于是我尽量客气的问:“请问是维多利亚吗?”

幸好我没有直接发问。接电话的是她的姐姐,露丝。

“不是。她在健身房,请问你是谁?我会告诉她打回给你的。”

我坐在床上,盯着电话。半小时,一小时,感觉就像是一个星期那么久。突然,电话铃响了。“是戴维吗?我是维多利亚。”

我们从在老特拉福德球场相遇的那晚聊起,我们继续着谈话,都试图鼓起勇气把我们心里想的都说出来。我曾在曼彻斯特约过她一次,这回,我终于还是委婉的说:“你呆会儿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现在在曼彻斯特,但我可以开车去接你,我们一起出去。”我们驶出公路,其实我们对于去哪都没有什么想法,但我们都确信我们想一块去。那晚我们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大约开车开了一个小时左右,我有了主意:“我知道一家中国餐馆。”

开餐馆的女人盯着我们,也许她在想:噢,今天最后的顾客了。

“你们除非点些其他的东西,否则不能只点饮料。”我说我们只想要饮料,她不接受:“要知道,我们是这儿惟一的一家餐厅。”

我说如果给我们饮料,我可以付全餐的费用。但是太晚了。于是,我们被扫地出门。已经是晚上11点了,我们俩站在大街上,维多利亚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们可以去我朋友家。”当我们到达时,梅兰妮穿着睡衣来开了门。当我走进屋时,我的心情很沮丧,墙上挂着巨幅的利物浦队的海报,对此我可没有准备。

我坐下来,维多利亚和梅兰妮走开了10分钟,她们在厨房里闲聊一两个小时以后,我们又回到维多利亚的车上,继续我们的行程。我们是一见钟情吗?不,我们比一见钟情还要快。

(摘自《我的立场》,中国城市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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