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先生对18种杂志进行“点评”,很难真正地了解它们的特色,穷尽它们的内涵。我以为周先生对某些杂志的一些看法不太准确,有些看法笔者实在是不敢苟同。现就我较了解的几本杂志谈点自己的看法。
《知音》
《知音》只是真实地再现现实生活中感人的真情故事,而非“粗糙的复制”;感情和幸福在字里行间自由地流露着,决无“煽情”和“鼓吹”的嫌疑;故事同样流露着真情,但决非“相同的故事、相同的煽情方式和相同的矫情”。
《知音》走的是真情路线,而不是“煽情路线”。
《故事会》
《故事会》确实通俗易懂,但也并不是只要扫盲班的人才在课外阅读。《故事会》的发行量之大,证明《故事会》决不仅仅是扫盲班用的刊物。周先生“多年前就不看了”,但还有越来越多的人关注着《故事会》。
实际上,《故事会》是一本经典的大众化的娱乐杂志。
《读者》
我很赞成周先生对《读者》实质内涵的看法:“《读者》选材区别于国内大多文摘类杂志,在整个刊物中尽情流露着思想的细腻和深度,人文的博大和文化的精致。”
可是,《读者》决非只是“影响着中国数千万小知识分子”。实际上,《读者》“真、善、美”的宗旨影响了整整一代中国人。余秋雨先生作序的《读者时代》的出版就是很好的证明。
周先生既然说《读者》“尽情流露着思想的细腻和深度”,缘何又说“《读者》其实是一本很没有深度的书”。《读者》文字上通俗易懂,但并非没有“深度”。《读者》的深度在于其“思想的细腻和深度,人文的博大和文化的精致”。《读者》月发行量全国同类杂志排名第一,世界同类杂志排名前十,正是因为《读者》“思想的细腻和深度,人文的博大和文化的精致”,因为《读者》感人的真情。
至于周先生说《读者》“经常被那些所谓的文学小青年用来吹嘘自己的文学造诣”,笔者实在是不敢苟同。或许《读者》优美而又有真情的文章易被人们引用和谈论,但决非“吹嘘自己的文学造诣”。
笔者写这篇文章,无心否定周先生对流行杂志的看法,仅仅是想谈一下笔者对某些流行杂志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