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人一思考,上帝就要笑,但人还是控制不住爱思考的大脑,而只要大脑还在运转,就会产生想“说”的欲望。所以,有人说:“人是语言的动物,是社会的动物,是喋喋不休的动物。”当然,更重要的问题是:“说什么”和“怎么说”。因为,说什么决定于“是谁听”,怎么说决定于“谁爱听”。如尼采说的:从此不再有惟此
人的“说”是离不开语言的。或者说,思想的载体是语言。从发生学的角度来看,语言的最初形式是图形。尤其是古汉语中的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都是以“形”为基础演化出文字的意义。当汉字脱离了最初的“形”之后,它的抽象意义不仅扩大了人们表达“意义”的深度和广度,同时也使得同一文字所蕴含的图景变得不那么“似是而不可非”,由此,在意义表达的准确性方面,抽象化的文字不得不受到挑战,但同时,这种模糊性也给读者提供了更大的想象空间。而且,一旦借漫画来辅助文字作者所要表达的“意义”,后果将变得更为复杂起来:究竟是漫画使思想变得更加丰富,还是使思想落入庸俗?这不完全取决于作者、画家和出版社,而在很大程度上,还要取决于读者。
最后,引用一句哲人的话来结束我的“说”:“对思考者而言,他所说的东西必须是思考着同样东西的人才可以明白;对于言说者而言,他所说的东西必须是针对不同角度人的思考才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