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 近日,有媒体宣称余秋雨“将闭门搁笔,彻底告别中国文化界”。湖北经济学院艺术与传播学系特聘教授古远清对此另有评论,古远清说:“凡是受到社会各界的尖锐批评时,余秋雨就装出一副可怜相,说面对巨大压力,只能封笔。这种话他过去说过多次,可每说一次就有一本新著问世。他这次故伎重
古远清说:关于封笔,使人想到商业广告:“拆迁!狂甩!不卖了!关门了!”这是商人推销商品的骗人手法。文海如商海,所谓“封笔”,与“不卖了”十分相似。正如金圣叹先生2000年在《文汇读书周报》写的一篇杂文中讽刺余秋雨说:此君在商言商,深通商家狂甩术,正是,“又说封笔不干了,自认晦气把霉倒;‘惨’字后面原是钱,狂甩莫道君行早!”
对于余秋雨在《收获》上发表的自传《借我一生》,古远清认为掺假太多。如他在第九章中标榜自己在“文革”“十年间从未参加过任何大批判”,是“写作组之外的年轻人”,就是典型的谎言。这决不是什么失忆、错忆问题。被余秋雨称为“最权威的证人”的胡锡涛所写的《余秋雨要不要忏悔?――“文革”中余秋雨及上海写作组真相揭秘》中,就曾明确说余秋雨三进“四人帮”控制的上海写作组系统,一次比一次更紧密,总共“在写作组呆了大约三年半左右”,以至成了上海写作组“第一号种子选手”。余本人就曾把这篇文章当证据提供给上海法院,可见他也默认了这些事实。对余秋雨一再强调他在《学习与批判》上发表的署名文章是学术研究的说法,古先生反驳道:在“四人帮”帮刊《学习与批判》上发表的文章哪有什么学术可言?如有,也是披着学术外衣的大批判。
7月23日,古远清在《新京报》上发表了《余秋雨自传公然造假》,据可靠人士说,余读了后十分气愤,表示有可能和古远清重开笔战或起诉他。古远清表示愿意再次奉陪。记者问他批评余秋雨有证据吗?古答:“有关余秋雨的‘文革’材料除来自原上海市委编印的多份《清查报告》外,另有夏其言的信及当年写作组重要成员给我的信件和证词,上次打官司时均作为证据提供给上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法院和原告律师均认为材料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