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女红了,红了的超女就是一本书。于是,走红的超女,就像当年的“奶酪”一样,附庸在她们身上的一些商家媒体纷纷跟风出书。比如,继黑楠《我给超女当评委》到处签名售书之后,成都商报隆重推出的《超女之仙履奇缘》也要上市了,为此,超女们纷纷叫好。
应当承认,超女能走红,一些商家媒体功不可没,没有
他们在台前幕后的大肆炒作,花儿不会这么红。而在他们看来,“超级女声”这场戏更多的恐怕还不是“民主平等”以及跨性别的胜利,而是巨大商机显著成效的胜利;超女更像是一台赚钱的机器,只要追上她们,摇动她们,台上台下落的都是金币。作为超女,当然要思回报,为这些书评功摆好顺理成章。但我们也要清醒看到,超女为书叫好是不是就是真好。换言之,既然要出书,会不会只说好,不提负面影响,会不会不切实际的溢美之词甚至肉麻吹捧,会不会只是罗列或杜撰一些隐私花边的故事,而没了文化厚重,缺乏书香味?这种担心读者恐怕难以挥去。从这台前期炒作的实践看,并非没有瑕疵和问题。比如,很多“粉丝”采取一机换卡多投不说,还在校园街头扯起旗帜追着路人要其手机投票;海选过程中,台上你我她“群模乱舞”,唱者不在于声,而在于着派,在于“如何让自己变得更上镜”,在于一举喧声成名。对此,这些商家媒体却视而不见,一味叫好。这就有误导民众,特别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少女少男们之嫌。拿某学者捧场的话来说吧。明明是商家借“超女”牟利,她却说这是跨性别的胜利;明明这类浓重商业味的“一夜成名”不具有普遍性,她却说“无可指责”、明明这类“闹麻了的”全民狂欢背离了娱乐的本性,她却说“不会对人生观有影响”等等。
总之,在“超女”身上,商家找到了新的增长点,赚得盆满钵满,得到了巨大的实惠;“超级女声”成为名星之后,文艺被浮浮躁躁为声嘶力竭的快餐,书籍呢,成了这类快餐文艺的载体,这般“奶酪”似的书,还有多少文化价值,审美情趣?这类书不看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