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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王国幻想着能力更重要?

2005-10-12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沃森家族(从左到右)迪克,海伦,简,汤姆,及他们的双亲珍妮特,托马斯・沃森。

老沃森(右)与小沃森。

这期我们推荐的人物是大家都熟知的缔造IBM公司的沃森家族成员:老沃森、小沃森,和小沃森的弟弟迪克・沃森。其实他们之间的故事流传广远,仅是最近出的传记书也不下5本,这里也来凑热闹有显不适。不过我们这次要探讨的是一个话题,目前国内一些知名企业的老一辈领军人物要退居幕后了,他们要找继承人,明眼人都知道他们的儿女正替代着他们的位子,他们却宣称是能力至上的继位原则,这算是遮掩了,我们来揭开这个话题。因为这个话题中我们引用沃森父子间的故事,也姑且算是从一个侧面来对沃森负责的介绍。

我们生活在家族裙带关系之中,而不是精英管理环境里。当一个新近毕业的大学生被问及他是如何获得高薪水的职位时,他说他去见了当地最大的公司的首席执行官,然后问道:“爸爸,给我一份工作怎么样?”

未来越来越多地属于家族企业。美国有1500万企业,其中的将近90%为家族控制或者家族介入很深。这些企业聘用了4500万人,占了美国国民生产总值(GDP)的60%。

无论怎么划分,家族都占了企业界的一个很大比重。3.1万多个家族拥有的企业年销售额超过2500万美元。个人独资和合伙企业占了美国企业界总收入的18%――大约5800亿美元。

一个家族并不需要拥有一家公司才算控制了它。沃森家族拥有的IBM股票从来没有超过几个百分点,但他们控制了该公司57年。他们的问题是要知道什么时候放手。

老汤姆・沃森已经82岁,还有仅仅6个星期就要把IBM的控制权转交给他的儿子小汤姆・沃森了。在此之前,他们两人发生了多次严重争执。“我感到很惊讶,”小汤姆说,“争论到相互折磨的程度也不肯休战。”

小汤姆对自己的弟弟迪克的需求和希望也很漠然。他并没有把迪克放在继承人的位置上,而是与他开展了毫无疑义的竞争。“我觉得自己当时是凭良心公平合理,”小汤姆・沃森说,“可是事后一想,这是我做的最差劲的买卖,犯下了严重的家庭错误。我根本就不该强迫我弟弟与其他主管经理们一起竞争最高位置。”

不错,公平跟它毫无关系――家族型赛马的主人们要小心了。当你对待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就像另一个员工一样的时候,你就违反了不成文法。家庭就是家庭。奇怪的是,你的其他员工们很清楚这场游戏是怎么玩的。他们会把自己的家庭当成家庭,所以你为什么应该相反呢(迪克・沃森从IBM辞职后当上了驻法国大使)?不过,沃森家族最终并没有保持住对IBM的控制权。

为什么有些家族王国还幻想着能力比家族更加重要呢?除了他们自己,他们谁也糊弄不了。

老沃森:托马斯・约翰・沃森,IBM(国际商用机器公司)创始人。1874年2月17日出生于美国纽约。毕业于美国埃尔米拉商业学校。1896年进入美国“全国收款机公司”担任推销员,1914年进入计算制表记录公司(CTR)任公司经理。1924年改计算制表记录公司(CTR)为IBM公司,成为IBM的创始人。1956年去世。老沃森是20世纪初伟大的企业家之一。作为一名销售天才,他说服商家们放弃分类账簿,而使用穿孔卡这种原始的会计机器来计账。他使IBM闻名遐迩。但是,把IBM推进计算机行业的,是他的长子。

小沃森:1956年取代父亲成为首席执行官后,小沃森领导公司度过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长期的、惊人的迅猛增长时期。他塑造的IBM是美国战后繁荣时期最脍炙人口的成功故事――每当人们谈到美国公司和“组织人”的话题的时候,他们的脑海里就会涌现出这家公司。到1971年小沃森离开IBM的时候,公司已经彻底击败了通用电气公司、美国无线电公司和斯佩里-通用自动计算机公司这些计算机行业的竞争对手。无论是规模还是地位,它都超过了这些曾一度主宰美国商界的老牌大公司。在他任职期间,IBM为股东创造的财富超过了商业史上任何一家公司――这一成就一直延续到90年代的牛市,《财富》杂志因此在1987年宣布沃森“或许是当代最伟大的资本家”。

小沃森出生于1914年,小汤姆的名字终生都跟随着他,即使他变成了年近80岁的老头,仍然被叫做小汤姆。1993年12月31日,小沃森因中风并发症去世,享年79岁。

不为人熟知的迪克・沃森:与继承了沃森暴躁脾气的汤姆不一样,迪克的性格温和有趣。很显然,迪克是他母亲珍妮特在四个孩子中的最爱。迪克能讲一些令人捧腹的笑话,表演哑剧或者模仿任何方言,擅长演唱岳得尔歌,而且几乎开口便唱。随着时间的流逝,迪克越来越不开心。在迪克成年早期,即小汤姆开始掌管IBM之后,沃森有意将IBM一大部分划归迪克来管理,造成了汤姆和迪克之间的分歧。最后,迪克的郁郁寡欢和觉得自己是父亲和哥哥之间权力斗争的牺牲品的想法都是日后他不幸生活的诱因。迪克于1919年4月23日出生,与汤姆相差5岁,迪克一直对汤姆充满敬畏,把他当成自己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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