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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彼此成为永远

2005-10-12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这是常听邓丽君歌曲的歌迷非常熟悉的一段歌词。她走了,但她的名字、那甜润的歌声、那天真灿烂的笑脸永远留在了人间,留在了人们的记忆中。

是什么使邓丽君让人们永远记住?是她的美丽、她的歌喉、她那特殊的经历?这一切都可以成为理由。但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理由,却鲜为人

知。《怎能遗忘邓丽君》(中国文联出版社)的出版,终于把这个沉埋了20年的秘密揭开了!人们热爱邓丽君,还与另一个人有关。

这个人就是庄奴先生。庄奴何许人也?他是海峡彼岸的词坛泰斗,使邓丽君成为永远的那个人!在台湾,他是家喻户晓。他今年84岁,已创作了3000多首脍炙人口的作品。在台湾歌坛成名的歌星,几乎没有一个没唱过他写的词。但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与邓丽君的关系。

邓丽君演唱的歌曲80%都是庄奴的杰作,庄奴自觉自愿地为邓丽君写了不少歌,邓丽君唱红了庄奴不少歌。在这本书中,公开了邓丽君写给庄奴的信。读者可以看到,邓丽君写给庄奴的许多信的开头,都是恭敬地称庄奴为“敬爱的老师”,落款总是“弟子小丽”。不仅如此,除了歌艺,庄奴还教导她如何待人,如何加强自学。在给庄奴的信中,邓丽君这样写道:“对您,在我内心就是一位慈父,”“感谢您这样疼我,关心我,爱护我”。庄奴也认为“小丽知书达理”,他与她“情同父女”。在邓丽君的演唱生涯中,时不时地会遭遇一些不顺心的事,甚至会受到委屈。庄奴总是有办法帮她排解,“甚至做个出气筒”,让邓丽君消气。她在信中说,庄奴的信对她有“安定心灵的作用”。邓丽君在给庄奴的信中说:“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我们是老乡见老乡,一同把歌唱。”

可是,谁又能想到,有这么多重关系的他们,却又几乎没有见过面,他们的父女情、朋友情、师生情、老乡情完全是靠书信传递而建立和巩固。这是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按照庄奴的说法,在邓丽君的演唱生涯中,获奖无数,但她却没有端着“名人”的架子,“而是走进群众,拥抱群众”。庄奴呢,亦是如此。当庄奴所作词的那些歌曲传遍祖国大江南北时,只要提到人们耳熟能详的歌曲,必提庄奴时,他却说:“忘了吧,我自己都忘了!”周围的人当面夸奖他,他总是回答到:“歌有好知音,船过水无痕。”

有人说,没有邓丽君就没有庄奴。又有人说,没有庄奴就没有邓丽君。在演唱这个行业里,庄奴与邓丽君是珠联璧合。一个是极具创作灵感灵性,对作词常常是慧心巧思,镂月裁云;一个是百伶百俐,在舞台上陶然自得,雅俗共赏;他们这种桴鼓相应、辅车相依、相辅相成的关系,造就了庄奴的同时也造就了邓丽君――邓丽君的歌声因庄奴的词而具有特殊的魅力,庄奴的词因邓丽君的演唱赋有了永远的神韵――人和歌、词的神魂都成为一种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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