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一新闻特稿该如何写作引发了几位编辑部同仁的议论,众说纷纭中,一前辈言道:“写人的命运。”此言一出,如醍醐灌顶,令人心头一震。
好的作品往往不离“命运”二字。刘庆邦的小说《红煤》(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6年2月版)写的是一位农民矿工的“成长”命运。小有才情的主人公爱恋矿长的女儿,
如果说中国作家的小说更像是好莱坞的类型片,本哈德・施林克的《朗读者》(译林出版社,2006年1月版)则是德国式的艺术片,他告诉我们,除了趋利避害的动物本能,改变我们命运的还有一种力量,叫尊严。
对于曹天元《上帝掷骰子吗:量子物理史话》(辽宁教育出版社,2006年1月版)中“科普”得是否严谨,我是丝毫没有判断力的,好在,我相信,大多数读者和我一样,是不会把欣赏精彩的历史正剧同读历史教科书混淆在一起的。这确是一本能引起我阅读兴趣的书,尽管它似乎并不像所宣称的那样“适合任何有中学基本物理概念的读者”。这本书让我想起房龙的那句话:“生与死仅仅是表达的不同,没有本质区别。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个人挑战未知世界的勇气,其他都一文不值。”这不正道出了人类的终极命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