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主要文学奖布克小说奖,2004年入围作品,其中一为戴维的《云之地图》,叙事手法以六个人的声音和性别一再变换,叙事用层层重叠法。文学评论家称为,令人眩目的大气魄的小说,一些评论家则贬之为:“松松垮垮的怪物”。(参考消息2004/9/8)
梵蒂冈教会更是认为,瑞典学院把诺贝尔文学奖“发给了一个江
话剧《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里面关于达里奥・福的介绍:
小丑乙的台词:谁是达里奥・福?小丑甲:一个铁路工人的儿子,一个江湖艺人,喜剧小丑,半途而废的建筑系学生,女演员拉梅的丈夫……云云。很像林语堂写苏轼传开篇,这种集束式的比喻性排比,不过实在没有什么精彩;而梵蒂冈教会的批评,倒可以说是一种印象式的结论,因其直观,而见精彩。
上世纪60年代,台湾清华大学邀请余光中讲新诗,其间朗诵自己的诗“天空非常希腊”等等。当时在座的某教授,是一狂士,忽然大吼一声:“不准再念下去了!”说是动名词不分,而且台湾的天空就不希腊了吗?这就像毛奇龄和苏轼的“春江水暖鸭先知”较真一样,不过他无法退回宋朝去和东坡叫阵。而那教授,当时就在大会上勒令余光中停止演讲,余氏反驳,会场乱作一团。后来,余先生将这荒唐的事加以记叙,文中将清华定性为:“文化的沙漠,疯子的乐园”(参见余先生同事记载)。
美国名演员约翰・戴普,是大胆地批评“自己人”的名流,年前曾对着电视摄像镜头说:“美国很愚蠢,它就像一个长着尖利牙齿的愚蠢小狗,它能把你咬得遍体鳞伤。”这和美国宣扬普世价值的著述逆反,走极端,攻其一点,不计其余,骂得嘴上痛快,只是好玩而已。此类事在美国很多,安兰德,在上个世纪活了80多年的美国女哲学家。她认为,普遍的幸福不可能来源于普遍的痛苦和自我牺牲,这实在是精彩的论述;在1950年代,她对青年的影响几乎激怒了整个世界,……他们贬低她“只有十几岁的人醉心她的学说”,“她患上癌症完全是她在哲学上的和精神上犯错的结果”(三联生活周刊,2005年39期)。骂架凶悍到不管不顾的地步了。
文人相轻的对骂,看似意气用事,其实对事物的本质或真实性,往往一语道破,增强了论战的焦点。其头脑清醒的程度如何,观照事情的深度怎样,用语不多,也能侧面窥及文人独立性和写作自由的尺度。而其在接受美学上,对读者的作用,就像候选人拉选票一样,在接近真理、深入人心等方面,推拉摇移,引发不同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