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长的时期正值“文革”中,当时“中苏”对立到了水火不相容的程度,但是不知怎的,在我心中“苏联”却成了一个向往的名字,这也许和我的“叛逆”心理有关,这也许源于父亲的一张“中苏友协”的会员证被我发现而产生的好奇心有关。有一次我在翻抽屉寻找玩具时,突然发现一张50年代的中苏友协会员证,当时苏联还是
到了80年代,中苏关系开始改善了,苏联的电影、文学作品也多了起来,而我特别期待每年的十月革命节的到来,因为在这个日子,中央电视台总会播映一部苏联的电影,而几乎每部苏联电影都令我激动不已,从《这时的黎明静悄悄》,到《莫斯科不相信眼泪》;从《办公室的故事》,到《德黑兰43年》等等,使我回味无穷。与此同时,我真正爱上了俄罗斯的文学作品,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罗亭》、《父与子》;列夫・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复活》;果戈理的《死魂灵》;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怎么办》;以及普希金、叶赛宁、涅克拉索夫的诗,特别是陀斯妥耶夫斯基的《白夜》、《罪与罚》、《被欺凌和被侮辱的》令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心灵震撼,我觉得还从未有一个国家的文学作品会令我产生如此的共鸣,如此的感染力,几乎有一种心灵相通的感觉,这是什么原因?我也无法讲清。基于文学作品,使我对苏联的各个方面都产生兴趣,一次偶尔在邮局买到了几期《苏联画报》,于是我便给该杂志社写去了一封信,想不到杂志的国际科主任别利亚克我给我写了回信,使我十分感动,这是我唯一的一次真正和苏联人联系。
上世纪90年代初,苏联解体,我也为之深感痛惜,但我坚信曾经战胜过拿破仑,打败过希特勒的民族一定会重新得到振兴的。这使我特别关注俄罗斯的一切新闻,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心。尽管在目前中国人中言必谈美国,但我仍然在心中留着一块俄罗斯的天地。
今年正值在中国举办“俄罗斯年”,我相信俄罗斯璀灿的文化一定会让今天中国的一代人所认识,所喜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