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科学发展观及和谐社会为主调的今天,一个正面的、建设性的呼吁或许会得到人们的认同。
愿所有有心人,为保护和改良我们的生存环境只做一件事情。
比如说,所有不种植土地的人,每人养几盆花。
比如至少在自己的主要生活和工作地点,每人至少各养两盆花,也就是说,至少可以在自己的家
愿这样的行动是完全自觉的。事实上我们有责任这样做,但我们还可以不是因着责任,而是因着自己内心对优良生存空间的渴望,因着自己对室内新鲜空气的需要,因着在钢筋水泥和各种污染物的严重威胁中我们确实还想保有一个较为健康的身体。不要别人敦促,不要政府部门定任务或验收检查。如果这样做了,我们的生活品质一定会更好一些,我们会更多地有生存的安慰感。我们完全可以试着做一做,用心去做,自己去找合适的土,自己亲自把花苗栽到盆子里,亲自浇水,就像每天早上起来或晚上临睡前简单地做几节操一样,只要你有这样一个起步,你的生活质量就会有提升,你生活的幸福感会增多。万事都互相效力,人们都这样做了,一个社区、一个单位、一个社会就会更明媚、更向善、更充满活力。我特别想吁请孩子们这样做,请家长们鼓励和帮助孩子们这样做。一个家庭,一个社会,我们所生活的地球最终是孩子们的,我们一定要让孩子们比我们更懂得珍惜环境,一定要让孩子们在环境问题上比我们一代有长进,要让他们自小就知道为自己的生存基础做起码的、应该的事情。
随着蕾切尔・卡逊《寂静的春天》的问世,20世纪60年代,“生态复兴”运动在发达国家蓬勃出现。1972年联合国“人类环境会议”通过《人类环境宣言》,1975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环境计划署颁布环境教育的纲领性文件《贝尔格勒德章程》,并于同年实施《国际环境教育计划》。我国政府于1978年提出了环境教育的要求,1996年中国政府颁布了《全国环境宣传教育行动纲领》,对中国环境教育提出了全面系统的制度化要求。
就大环境而言,在科技主义和工业化的现代社会,人类生存的基本根基土壤、河流、森林、草原、空气等遭到了根本性的毁坏。就拿我国来说,内蒙古草原,60年代之前是天堂一般的草原,经过30多年的“开发建设”几乎变成了沙漠。中国的森林“被毁绝”,素有“林海”之称的黑龙江,曾占全国森林总量1/4、木材产量40%的省份,到1980年代后期,“木材资源已面临枯竭”。中国所有江河湖泊都被严重污染。50年代至今,中国人口翻了一番多,水土流失和荒漠化土地共翻了约三番(参易正:《中国抉择――关于中国生存条件的报告》,北京:石油工业出版社,2001年版)。这种生态状况令人痛心和焦虑。但这种大环境的改良需要人类、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社会群体做更艰苦、更长时间的努力,而我们普通人,至少可以为环境保护做小的、具体的、一点点的事。
一定要从自己做起,一定要现在就做。我的英语老师Cedar Bough Blomberg说,“If you don't, who will?”(假若连你自己都不做,你还能指望谁呢?)我们常常说着许多大的道理,但我们却常常不动一个小指头去做实际的事,我们总是朦朦胧胧磨磨蹭蹭不实际行动,就像难得做不了一样,“But you can.”(但是你能做到),“In fact,you are the only person you can be sure will.”(事实上,你是唯一一个你可以确定去把握的人)。
愿我们自己把握自己,现在就做,为环境保护和环境教育只做一件实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