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48周年校庆之际,通过校友刘亚东的慷慨捐赠,中国科技大学正式设立“困学守望”教学奖,首次为承担数学、物理等基础课教学的优秀教师颁发奖状和奖金,以促进学校长期保持高质量的基础课程教学水平。中国科大常务副校长侯建国院士说,“此奖的设立就是鼓励那些潜心钻研、清心治学、为本科基础教育事业尽心尽力
之所以说这种信仰非常宝贵,是因为科教界陷入了空前“学术危机”。学术道德成为急功近利的代名词,论文数量成为学术水平的潜台词,学术寂寞更被抛头露面取代。权威人士等“大段借鉴”造成学术成果的粗制滥造、假冒伪劣,“数量性成果”淡忘了学术深刻而成为“肤浅学舌”,学术名声成为某某家们走穴讲座、大发横财的“声誉名片”。“虽然目前我国SCI论文总数居世界前列,但反映论文质量的重要尺度――单篇论文平均引文数却只有3.01次,居世界第124位。论文数量增长与质量下降并存。”
只有宽松和自由才能为大师提供施展平台。比如,大器晚成的德国哲学家伽达默尔,在60岁高龄才创立哲学解释学,如果他年轻时缺乏自由多元的学术空间和时代宽容,他的不断酝酿的“学术灵感”早就被扼杀了。
中科大借用“困学守望”,就是想激活和培养老师们从容恬淡的学术信仰,用专心的科学精神培养赤诚追求的科学胸怀,也是对“非科学内耗”的自我校正和伪学术的“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想到梁子民教授提到的从容治学:一、做独立的研究,不以经费和所谓的大项目为追求目标。二、不做违心的研究。三、多积累,少发表。四、提倡学者一年写一篇有创见的论文,如果没有心得和创见,绝对不冷饭重炒。五、在学界中倡导以新说和创见评价学术成果的风气,摒弃以简单数量和部头大小来判断学术成果的恶习。两者有异曲同工的从容之妙。
创新型社会已成为大势所趋,在我看来,创新型思维不能仅满足于科研资金的丰厚,成果堆砌和数量崇拜,而应注意培养科技品质和务实的创新风气,注重提炼甘于寂寞的隐士精神。我们在一穷二白的经济状态能创造出原子弹,靠什么?靠精神信仰和理念执著。依次来看,中国科大的这种“困学守望”具有终极的学术意义,值得敬仰和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