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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公仆苍生情

2007-08-08 来源:中华读书报 作者:杨桂峰 我有话说

从文学的角度,王旭光的《苍生大政》这部长篇小说无疑是稚嫩的,但即便这样,我还是被感动了。我走进一个情感世界,那个世界让人激动,让人震撼,

让人感受到一种精神本质在升华。

这篇小说最大的成功之处在于塑造了一个真实的、活生生的人民公仆形象。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文学作品中的领导干部形象在一些人看来常常是不真实的。其实,在现实生活中,像小说中肖哲川这样的领导干部并不乏见,他们鞠躬尽瘁,用自己的实践诠释着“社会公仆”的概念。只不过当一些“社会公仆”摇身变为“社会主人”后便转移了人们的注意力。肖哲川这个人物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走进人们视野的。作者把一个真实鲜活的“官场”再现了出来,同时也把一个“社会公仆”的灵魂世界立体而透明地展现在人们的面前。《苍生大政》描述的不是一个虚拟的世界,它具有生活和艺术的双重真实,这种真实使它具有慑心动魄的力量。

作为人民公仆,他应该怎样对待人民呢?小说昭示出一个答案――他必须与人民血脉相连。小说开始不久,肖哲川就只身前往省属矿务局处理群体事件。他高声喊道:“矿工兄弟们,请听我说,你们知道冲击铁路、拦截列车意味着什么吗?那是犯罪。是要判刑、是要蹲监狱、是要妻离子散的!你们再往前走几步,性质就变了。大家回去吧!我来帮你们解决问题,如果我不能保证你们的生存,那么我就和你们一样‘买断’自己,你们拿多少钱,我就拿多少钱!”看到这里不禁令人感动。

小说中安排了肖哲川抚养农民遗孤的情节。肖哲川对这个孤儿的抚养,表现了他一贯的深情,他不仅在经济上资助他,而且让他的心也是自由的,让他有平等的灵魂。当这个孤儿把自己人生的最高目标锁定在“回报”二字之上的时候,肖哲川在病中给他写了一封信:“我本能地认为你是我的孩子,在我的心里,你‘是’我的孩子,而不是‘等于’我的孩子。然而在你的心里,并没有完全把我当做爸爸。报答,这是多么庸俗的两个字!这是对亲情叛逆的两个字!世界上有一种感情是不需要回报的,也是不能回报的。你越回报,就越会伤害它。因为这种感情在支付的时候,它所得到的快乐已经是它的回报了。”读到这里,我不能不说属于境界的东西永远是光芒四射的。

眼下一些干部时时在进行个人利益的计算,这种计算使回避矛盾、规避责任成为他们的主要选项,他们在生活中是永远穿着迷彩服的。然而,《苍生大政》塑造了一个铁肩担责、孤胆忠心的巨人形象。肖哲川的这种义不逃责的品格主要是通过决策东山水库是否提前泄洪这一情节表现出来的。当时他显得异常孤独,因为没有人帮他决策,也没有人敢决策。而不提前泄洪,一旦出现危情,后果不堪设想。经过反复权衡,肖哲川最后做出了不提前泄洪的决策。

作为一个“社会公仆”还必须具有高尚的个人道德情操。作者深知这一点,他把肖哲川塑造得近乎完美。廉洁、不染风尘已经不必说了,我想说的是,肖哲川作为公众人物,他所有的私生活都自觉地失去了某种“独立性”,他深深地懂得,在领导者的岗位上,“肖哲川”已经不是他自己了,他主动否定了个人的“自由”。他也是凡人,他也有隐痛,但是,他公仆的政治操守使他有能力控制自己的行为甚至是思想。

《苍生大政》,王旭光著,群众出版社2007年5月第一版,26.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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