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是北京一名牌大学外语专业的毕业生,从大二开始攻读国际关系的第二学位,4年下来拿到了两张颇具“含金量”的学位证书。但面对众人的羡慕,小陆却高兴不起来:“也就是图个证!我学了两年多的国际关系,可要真谈起伊朗核问题来,还不如北京的出租车司机呢!”小陆的感受,只是众多选择了攻读第二学位的学生的缩
高校开设“第二学位”供大学生选修,不仅有助于大学生跳出狭隘的专业视角,拓展能力,开阔视野;对于高校而言,也是对大学资源充分而高效的善用。大学生有发展专业以外兴趣和技能的需求;高校也有调度自身资源以供学子们最高效率吸取养分,获取能力的义务,按照道理,“第二学位”理应由教学双方一拍即合,而且,更多发自兴趣,出于自愿的“第二学位”比起选择余地不大的“第一学位”,应该教学效果更佳才对。放在相当数量的大学毕业生“毕业即改行”的大背景下,“第二学位”除去眷顾了个性和兴趣之外,其现实意义恐怕也不容低估。何以具有如此先天优势的“第二学位”,其含金量却打起了折扣呢?
不难看出,原本应当发乎兴趣的“第二学位”,到了现实中却更多的沦为了“第一学位”的附庸,当大学生们过多的关注于“第二学位”的现实价值,过度期待“第二学位”证书在毕业择业时的“加分效应”时,功过于利化的思维实际上已经让选修“第二学位”偏离了其设立的初衷。不难设想的是,当“也就是图个证”代替了“兴趣爱好”成为选修“第二学位”的动力所在时,如此心态,效果若是“不打折”,倒是好生奇怪了。
此外,“第二学位”含金量的“打折”或许还不能全盘归咎于学生因素,既然是教学之间的互动,假如校方的“第二学位”设置合理,师资雄厚,且教学引人入胜的话,恐怕“折扣”也未必能打得如此轻而易举,从这个角度来看,作为施教的一方恐怕并不能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事实上,在高校只顾扩招,仅关注大学体量之大,却无视甚至拿大学的教育质量作为代价时,大学教育中的“第一学位”尚且自身难保,作为补充的“第二学位”质量打折,也就并不稀奇了。
基于上述视角,高校“第二学位”含金量的打折,或许需要大学生及高校的双重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