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我发现书界有一个有趣的现象,书名使用“呐喊”的比较多,就我所目及的书有朱正著的《一个人的呐喊》,江平著的《我所做的只能是呐喊》,张雅文著的《生命的呐喊》。另外,我手头还有前几年海南国际出版公司出版的杂文集《自由呐喊》。我读书不多,但明显地感到书名“呐喊”来了时髦。
“呐
鲁迅的著作里很能找出一些适合作书刊名的东西,比如《解放日报》有副刊“朝花”,取自鲁迅的《朝花夕拾》,再比如蓝翎的杂文集《静观默想》、崔永元的《不过如此》,也能从鲁迅的两篇杂文里找到,这应当说是鲁迅对书刊取名的一大贡献。鲁迅或前人使用过的词语,只要是好的东西,有生命力的东西,我们完全可以拿来一用,这没有什么不妥,但是从艺术的角度讲,我们应该力求避免书名的重复,以免有雷同之感。
从书名“呐喊”来了时髦引出的话题是,书名应当讲究,著书贵在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