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7日,叶永烈先生第八次应邀写作高考作文,是上海的题目《他们》。他在博客上写下自己的初衷:“我应邀写作高考作文的目的,一则是希望能够亲身体验考生们的心情与生活,二是测试自己的快速反应能力――作为纪实文学作家,常常需要有在短时间内完成时效性很强的作品的能力。”
叶先生的《他们》,写的是
这篇“应试作文”有多少示范价值?我想不多。首先是题材与主旨的选择不太适合。中学生能有叶先生这样经历的极少,要写出这种爱国题材的作文很不容易,对于成天在“教室-食堂-厕所”三点一线里生活的高中生,超出了他们的视野。更重要的是,考生不敢轻易碰这种题材,写得不好会失之空泛,毕竟仅靠主旨拿不了高分。
其次是文体及其语言并非上佳。据笔者对近几年满分作文的观察,记叙文要拿高分不易,散文和另类文体更易得宠。达到字数与主题要求容易,文采就难。叶先生文风质朴,而文采欠缺。文采者何?比喻也,铺排也,文言也,名言警句也,词藻华丽也,另类也,这些会让阅读老师“耳目一新”,是为“满分秘笈”,大概叶先生没有认真研究过,或许“悟性”不够。
其三,字数严重超标,是致命的失误。文章净字数有1700字,起码得70分钟,加上审题、琢磨词句等至少要80分钟,耗费时间多,必定挤占其他题目的做题时间。如果字迹潦草,要扣卷面或印象分。看来,叶先生“亲身体验”愿望落空了。何况试卷不会给这么大的空间,高考时洋洋洒洒容易,而想挤过独木桥就困难了。
正话正说,正话反说,叶先生不必在意。高考太现实,容不得有叶先生般的从容与闲情。很大程度上,考生平时的训练有其独特的程式,但目标并非“我手写我心”,重点放在符合评分标准上,可以说,这比表达真情实感更重要。可见,叶先生等作家“应试作文”的示范性几何就有谱了。
“抗战”八年最终取得胜利,叶先生“应试”八年尚未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