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康慨报道如果我们可以把布克奖得主称为“布客”的话,那么,在该奖39届(40年)的历史上,总共产生了41位布客――1974年和1992年各有两位作家分享了当年的大奖,其中既有拉什迪这样“布客中的布客”,以及库切和戈迪默这些已被诺贝尔文学奖再次确认的大家,但是,也有相当数量的布客,当
此番“最佳布克奖”的三人评委之一约翰・穆兰(John Mullan)7月12日在《卫报》撰文,认为1981年获奖的《午夜的孩子》是布克奖历史上的分水岭,这不仅是因为当年的颁奖礼首次开始进行电视转播,而且它还给英国文学注入了一种新的动力――很快人们就发现,他们迎来了丰收的文学十年,文学潮流和读者口味亦随之大变。
1969年的首届布克奖颁给了PH・牛比(PH Newby)的《需要承担的某事》(Something to Answer For),不幸的是,它现在一点也不牛了,早已从市面上告退,不再印行。牛比先生亦封笔多年,转而在BBC电台搞制片。他本人似乎也有自知之明,在多年前的一个采访中,他说写小说尽管很快乐,但这些作品恐怕在他死后就会被人忘掉。
1975年,大卫・斯托雷(David Storey)以《塞维尔》(Saville)获奖,此书以现实主义笔法,冗长而细密地描写了西北矿村一个工人子弟的阴冷青春,长于堆砌素材而不是刻画人物与抒写心理,让人想起那些已遭遗忘的大部分战前文学作品。
穆兰此番借评委之便,回头阅读了40年来的“布客”作品。他认为第二届布克奖得主――伯妮丝・鲁本斯(Bernice Rubens)的《获选成员》(The Elected Member),由于故事不好看,现在也极少被人提及,1972年得主――约翰・伯格(John Berger)的《G》则更像一篇关于小说写作的论文,缺乏生动的叙事,其“实验性”的叙述技巧,现在看来则有故意卖弄之嫌。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1970年代的所有获奖作品都已过时,在穆兰眼中,1973年的《克里希纳普围城记》(法雷尔),1974年的《自然保卫者》(戈迪默)都是流芳之作。以法雷尔为例,“最佳布克奖”的决选名单公布之后,在伦敦的福尔书店,《克里希纳普围城记》一直都是这六本书里面的最畅销之作。35年之后,法雷尔重新交了好运。这既证明了人民的健忘,也表现出他们非常愿意去重新发现那些被忽视的现代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