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部队开展文艺活动,写段相声
“文革”结束后,文学创作迎来了春天,我和众多爱好文学艺术的同志一样,重新拿起了笔。但这时行政工作仍然在肩,不能集中精力学习写作。
80年代初,全国兴起盛世修志的热潮,我所在的迎春林业局,任命我为史志办主任兼《局志》主编,开始了我人生的文字生涯,促进了我的文字修养。1985年起,《诗刊》开办刊授,我参加了两期学习,得到了高洪波、唐晓渡两位老师的教诲。1991年2月退休,1992年末完成修志任务离岗,我进入了学诗、写诗的天地。兴奋地写到:“年逾花甲――我一生最美好的时期。双亲已经送终,儿女已经成人,――解除了家庭重负。工作已经交班,完成了社会、国家赋予的使命――无职一身轻。我已是自由人,剩下的时间全属于我自己,或读、或写,一间斗室,一张方桌,任我驰骋。”(散文诗《我一生最美好的时期》)“我要捧起书本,拿起笔,实现我终生夙愿。……夕阳如火,我飞步向前。”(散文诗《新的起点》)。
退休给了我充裕的时间,改革开放给了我宽松的创作环境和诗的能源。我奋笔疾书,放声歌唱。歌唱伟大的党,歌唱领袖,歌唱祖国;歌唱改革开放一日千里的发展,国家日新月异的变化,人民生活不断改善;歌唱在四化建设中不断涌现出来的好人好事;歌唱北大荒的开发和北大荒的变化。随着写作的深入,诗路不断拓展,对现实的认识,对历史的思考,对成就和胜利的喜悦,对错误的剖析,对前程的憧憬,国内国际的时事,人生的苦辣酸甜,理想,信仰……无不涉猎。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事业,迎着世界风云的变幻阔步前进,让我写不胜写。正如当年郭老说的:遍地皆诗写不赢。
1981年以来写诗千余首,长短评论文章百余篇,2001年前的诗作,先后结集出版诗集四部。新诗:《心声集》、《情怀》;新古体诗:《夕阳情》;散文诗:《刘同尘散文诗集》。2001年以后的诗文,整理后想再出两部诗集,一部评论集。
改革开放圆了我出书梦。虽年近八旬,但精力依然充沛,写作欲不减。我将继续歌唱。以诗记录大变革的波澜壮阔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