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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的“双璧”

2009-08-26 来源:中华读书报 作者:■郑欣淼 我有话说

  《双城记》,祝勇著,紫禁城出版社2009年9月第一版,48.00元

紫禁城(故宫)与长城,是中华文化的宝贵遗产,中华文明的象征,在文化史上,具有不可比拟的独特性,为世界瞩目,1987年被联合国教

科文组织列入我国第一批世界文化遗产名录。从空间上看,紫禁城(故宫)是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古代宫殿建筑群,其规模、其气势,令法国卢浮宫、俄国圣彼得堡的冬宫、英国白金汉宫、日本东京皇宫等世界著名宫殿难以望其项背;长城,不仅是世界上最宏伟的防御建筑工程,同时也是世界上体积最大的古代建筑,其中秦、汉、明三个朝代的长城的长度都超过了一万里。从时间上看,紫禁城是明清两代皇宫,有24位皇帝的身影在这里出现过,紫禁城的一砖一瓦,都见证着明清历史的风云变幻,从这个意义上说,紫禁城是一个巨大的历史容器,贮存着无比丰富的历史信息;而长城,时间跨度则更是漫长,从战国齐、楚、魏、赵、中山、燕、秦长城,秦汉长城,北魏、北齐、北周、隋唐长城,辽金边壕,一直到明代长城和清代柳条边,犹如一根探棒,探测着历史的深度。

紫禁城与长城的价值,依托于建筑,又不止于建筑。它们不仅是历史的见证者,也是历史的参与者。它们是历史的产物,但它们的存在,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历史的走向。因而,它们不仅史学价值巨大,文学和艺术的价值同样很大。它们不仅为学者们提供丰富的历史资料,也为作家和艺术家们提供充沛的创作素材。也就是说,对紫禁城、长城的解读,应该是全方位的、多元的,不同领域的创作者,完全可以从各自的视角出发,完成对这两处史诗性建筑的阐释。

《双城记》,是两部分别以紫禁城和长城为主题的著作。在这两部书中,“城”的含义有所不同。其中,《紫禁城记》中的“城”,指的是皇城,具体来说,它的范围包括紫禁城护城河环绕的全部地域,向南包括外金水河围合下的天安门、太庙和社稷坛;而《长城记》中的“城”,指的是城墙,是中国古代的军事防御工程。作者把它们并称“双城”,一方面表明它们在世界建筑史乃至世界文明史上不可取代的地位,堪称中华文明“双璧”,祝勇在书中,还特别阐明了“双城”之间的联系,另一方面,借用了英国作家狄更斯《双城记》的提法,显示了作者的巧思和机趣。

《双城记》的写作者祝勇和摄影者李少白,长期以来,一直关注着紫禁城(故宫),在长期的创作过程中,与故宫以及故宫同仁,结下了深厚的感情。祝勇很早就把关注点聚焦到明清历史,特别是紫禁城(故宫)上面来,他不仅沉潜于史料,而且对紫禁城(故宫)进行了大量的实地调查。这种扎实稳健的风格,对于一个年轻人而言,难能可贵。他拥有敏锐的洞察力和灵活的视角,这刚好有利于发挥他的特点,对紫禁城(故宫)作出与他人不同的阐释,使他的作品,成为一种独特的文本。他一直坚持个人化的写作路线,他所描述的紫禁城(故宫),得自于他的个人视角,与我们每个人所熟悉的紫禁城(故宫)(公共视角),既相通,又相异,这使他的文本具有张力和不可重复性。李少白是一位长期专注于紫禁城(故宫)题材的资深摄影家,长期的工作,使他对紫禁城(故宫)的内涵着有较为深刻的理解,而他所选取的角度,同样是不可重复的――他的足迹几乎遍及了紫禁城(故宫)各个角落,甚至曾经爬上宫殿的屋顶,他的镜头会引领我们,抵达一个大众难以抵达的故宫。《双城记》不仅体现了这一老一少各自的艺术追求,也体现了他们默契的配合。是紫禁城(故宫),为他们提供了创作的结合点,这一点是令人高兴的。总之,《双城记》是构思新颖、表达独特的作品,对于让更多的读者深入地认识紫禁城和长城,弘扬中华民族宝贵的历史文化遗产,有着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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