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密再也不是莫言小说中的那个样子,莫言还是那个莫言。埃利甘的文章说,莫言多以魔幻现实主义风格写过去的时代,避免触及超出自己所需的敏感主题。虽然其描写当代的新作《蛙》在1980年代早期便已酝酿,但他否认自己受限于题材禁区,而是那时有太多事要做。住在北京的翻译家锁柱子(Eric Abrahamsen)认为,莫言“非常清楚界限所在,不会逾越”。《蛙》的出版是因为其主题已不再具有争议性。
莫言坚称自己从不担心主题方面的限制,“在每个国家,写作都有某种限制,”而这样的限制会使作家更专注于“文学的审美”。他说:“文学最大的问题之一即缺少微妙。作家应该深埋自己的思想,然后通过其小说中的人物予以传达。”
莫言坦承,自己的小说写作初始于逃离贫穷的愿望,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既然吃得起窝头了,我为什么还在写?因为我有话要说。”
“如果要继续享受与午餐主人的良好关系,”埃利甘最后写道,“他还得说的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