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方才初醒,阴霾即将过去,荡尽一切污垢,人间正道永存。”如梦初醒的原天津大学精仪学院在读博士生、“法轮功”痴迷者路烁,回想起与“法轮功”为伍的日子,真是感慨万千。她感激政府给了她第二次生命,表示从今以后一定会脚踏实地地工作,以报答祖国的养育之恩。
从小刻苦好学的路烁,在学业上一直比较顺利,从小学到大学,她几乎整个心思都用在学习上,很少迈出校门去看社会,思想比较闭塞。在这种心理状态下,当她看到社会上出现的一些不正之风时就感到困惑不解,甚至灰心丧气。
1996年,路烁从河北师范学院毕业后回到家乡任高中物理课教师。当时的路烁一方面满怀热情地投入教学中去,一方面继续圆自己读研究生的梦想,她在学校认真备课、讲课,回到家里就抓紧一切时间复习考研究生的功课,这种双重的压力使本来就很虚弱的身体越来越差。路烁说:“在这种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开始练起了‘法轮功’。练了一个星期,身体感觉轻松了许多。可没过几天就开始发烧,全身疼痛难忍。我想这可能是在‘消业’,不会有大问题,我在痛苦的煎熬中一秒秒地度过,最终无法忍受这种剧痛,到医院打了一针,病好以后我就不敢再接触‘法轮功’了。
“事隔一个月后,我的心里空荡荡的,‘真、善、忍’三个字总是在我脑海里晃来晃去,于是我又练起了‘法轮功’,而且这次的决心特别大。平日里我除了练功、学法,以求净化心灵之外,什么事都不愿做。
“1996年夏,我考入北京师范大学物理系读研究生。但是我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练习‘法轮功’上,对专业课程不再勤学深究,追求知识的人生动力不再存在。
“李洪志曾在多次讲法中诋毁科学,反对科学,他说:‘人类现在的科学实质上是站在一个错误的基点上发展起来的,对宇宙、对人类、对生命的认识都是错误的,所以在修炼界我们修炼的人根本就不承认现在的科学,认为它是一个错误。’他还说:‘用科学永远都探测不到这个宇宙的奥妙。’这些话大大地迎合了我在求学路上的消极心理和懒惰思想,我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了练功上,渐渐地疏远了亲朋好友,疏远了文体活动,不再关心国事,把修炼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虽然我于1999年考上了天津大学的博士生,可我的心思却仍在‘法轮功’上。
“1999年7月19日,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于是我就进京闹事。然而这次北京之行让我看到了如此大的举动给国家带来的严重危害。7月23日我回家后,扪心自问:师父叫我们永远不参与政治,真修向善,可到北京闹事不就是参与政治了吗?可我当时又不敢多想。正是对‘法轮功’的痴迷,对李洪志的崇拜和神化,使我丧失了正常人的理智、正常的思维和判断能力,变成了一个可以随意任人指使的精神奴仆。2000年我非法从‘法轮功’网站上下载邪教文章,并准备去北京天安门广场‘护法’,认为如果不去就没有‘圆满’的机会了。
“到了劳教所,那里的干警们对我们像亲姐妹一样,用党和政府的政策感化我们,给我们讲解‘法轮功’的危害,这些道理在我们的精神被李洪志严密控制的时候是听不进去的。我十分庆幸自己早日来到了劳教所,不然我还会在迷途中下滑。在劳教所干警的亲情感化下,我开始认真反思那段迷茫的路,真是痛悔不已。”
目前已彻底醒悟的路烁,真正识破了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骗人伎俩。如梦初醒的路烁悲愤地说:“我彻底与‘法轮功’决裂的根本原因,就是认清了‘法轮功’具备了世界上邪教组织的所有特征,清晰地看到了‘法轮功’邪教组织的反动本质。”
路烁说:“‘法轮功’是反政府的。它一方面鼓吹‘真、善、忍’,另一方面鼓吹‘政府无用论’,使练功者逐渐地对政府失去信赖,而对李洪志则紧紧追随。
“‘法轮功’是反科学的。李洪志一方面用科学伪装‘法轮功’,使更多的人上当受骗,另一方面却将练习者的科学思维打乱,以便加以控制。他宣扬的‘业力说’完全违背了医学科学规律,欺骗了许许多多的人有病不吃药,酿成了一幕幕人间悲剧。李洪志鼓吹‘科学是邪教’,彻底暴露了他的反科学的本质。
“李洪志大肆鼓吹‘人类道德极其败坏’、‘末世论’等言论,给社会增加了恐怖气氛,使练习者逐渐失去了对人间的热爱,越来越脱离现实。李洪志的‘圆满说’彻底改变了练习者的生死观,使人们放弃自己的生活目标,盲目追求虚幻飘渺的‘天国世界’,使练习者失去了正常的思维状态,完全成了李洪志手中任意摆布的棋子。
“‘法轮功’非法组织在李洪志的操纵下进行非法活动,扰乱公共秩序,给社会造成动荡,这是明显的反社会行为。”
路烁感慨地说:“当我真正与‘法轮功’决裂的时候,我才知道欠下的情太多了,得还;我耽误的事太多太多,得做。跳出来,我才真正流出痛苦、悔恨的泪;跳出来,我才真正从迷雾中醒来。” (新华社北京5月24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