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日前得知,严阵今年1月出版的2万余行抒情长诗《含苞的太阳》,成为向党的十六大献礼的11部优秀文学作品之一,而且是其中唯一的诗集。
严阵认为诗是最容易写的,也是最难写的;人的生活中可以没有别的,但不能没有诗;诗,是灵魂的音乐和舞蹈!
一谈到诗歌,诗人就十分兴奋。他说,美国在“9·11”之后,什么书最畅销?是诗歌集。诗,是人类心灵最好的安抚剂。严阵在自己几本诗集的前言后记中,经常强调的一句话是:至真至善至美的诗歌能够征服一切!也许,正是由于对诗歌的爱和执著,使这位上个世纪50年代就已成名的诗人至今依然显得很年轻。看来,诗还是永葆青春的灵丹妙药。
被称为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代杰出青年诗人的严阵,15岁就从山东莱阳走进革命队伍,参加了解放战争和南下工作。1949年战争刚结束,他随第一批部队进入了青岛。1953年,22岁的诗人光荣地入了党,成为当时安徽省委年轻的党员干部。革命斗争生活的哺育,对新中国建设的无限欣喜,使他开始了诗歌的创作,并在1954年《人民文学》元月号上发表了抒情诗处女作《老张的手》。之后,他又唱出了:十里桃花/十里杨柳/十里红旗风里抖/江南春/浓似酒……这样的江南曲。1955年随着《淮河上的姑娘》诗集的出版,这位20多岁的年轻诗人崭露头角。上个世纪50年代末到60年代初,他以广为流传的《江南曲》、《琴泉》、《竹矛》和《长江在我窗前流过》等多部诗集驰名诗坛。这以后一发而不可收,到1965年前,他共创作和出版了15部诗集。
粉碎“四人帮”后,祖国又迎来了第二个春天。拨乱反正,党的阳光雨露又重新照耀在诗人严阵身上。诗人焕发出极大的创作热情,先后创作和出版了《花海》、《山盟》(上下)等多部诗集。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严阵创作了《南国的玫瑰》、《牡丹园记》等长中篇小说、诗体小说和散文、纪实文学共7部,显示了他多方面的创作才华。
但是,为什么直至今年1月《含苞的太阳》由作家出版社出版,这中间十几年的时间里,诗人几乎一直没有发表什么诗歌呢?严阵告诉记者,不是他远离了诗神,而是他对诗太钟爱了,对诗可以说是个完美主义者。他说,如果没有无法遏止的激情,没有新发现、新意境,没有独特的个人感受,他就不能创作。而《含苞的太阳》这首现实与浪漫相结合的长诗是一部激情喷发之作,创作缘起于上个世纪90年代中期在国外断断续续的生活经历。在澳洲,洁净的空气和令人羡慕的天伦之乐,无法让他割舍对祖国的思念与眷恋之情。听说西子湖畔的梅花开了,他的心立刻被融化在春的气息里;当诗人面对澳洲的春天时,他眼前闪动的却满是故乡田野里黄黄的油菜花……在异国他乡,诗人感到自己对祖国的爱像火山爆发一样喷薄欲出、难以抑制。
1999年严阵终于回到了日夜思念的祖国,在北京的家中仅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一气呵成地完成了这首抒情长诗。当时,有几家出版社要把它作为新中国建立50周年的重量级作品推出,但诗歌的完美主义者严阵觉得这首抒情诗还有提升的空间,文艺创作就怕急就章。在以后两年的时间里,诗人严阵几乎没有做其他事情,一直在修改、锤炼和打磨这首献给祖国和党的长诗,他要把十多年间汲取、蓄养、沉淀的精气神和充沛的激情融入这首诗作。包括用“含苞”来形容太阳、比喻祖国,都是他多少个不眠之夜里反复推敲、反复思索得来的。他说,他发现太阳也像花儿一样,亦有含苞之时,而我们的祖国和党正是含苞的太阳。
人们这样评价这首抒情长诗《含苞的太阳》:它为诗坛带来一道划时代的眩目的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