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早接触文学,是在孩提时代。大约从小学二年级起,就开始大量阅读课外书。受父母亲和老师的指点,安徒生童话、伊索寓言、我国古代民间故事,都使我很感兴趣。《卓娅和
记得当时,也有些同学在津津乐道于其他一些“好看”的书,什么“小八义”等武侠小说、20世纪三十年代某些作家的言情小说等等。他们讲起这些书里的故事,也常常眉飞色舞,我却插不上嘴。可是到了上作文课时,我的作文常常被老师当作范文宣读,使我感到自己选读的书目对我有所帮助,也感到生活在我面前,展现着一幅五彩斑斓的长卷。直到现在,我也十分庆幸当时没有因在同学们乱“侃”时偶尔“跌份”而改变自己的阅读方向。
当我在初中考入北京四中、高中考入北京师范大学附中后,更像一块掉进深潭中的海绵,在课堂上以及课余时间,都贪婪地吸收着来自经典名著的营养。
我想,经典之所以能成为经典,名著之所以能成为名著,总是有着丰富、深刻、复杂的历史原因。
这里面,家长和老师的及时指点自然极其重要。记得读初中时,我从书柜里翻出一部凌蒙初的《二拍》,刚拿起看了几页,就被父亲收走了。他说:“这部书,如果是搞文学史研究,自然不可不读,但你们这样的学生不读也罢。”随之,给我一本新出版的《红岩》。在读高中时,我的语文老师是首都中学颇有名的特级教师时雁行先生。一天,他问我在读什么书。我不无得意地告诉他:“《千家诗》我已经快背下来了。”谁知时老师马上用手做了个篮球场上“暂停”的姿式:“打住。如果你愿意下这个功夫,可以从《唐诗三百首》和《唐宋词中》选些篇目。”今天回想起真感谢他们的及时指点。
现在是信息爆炸的时代,市面上的各种出版物更是鱼龙混杂,社会又呈现多元化的状况,因此家长和老师的阅读辅导,实在是极为重要的。
我总认为,一个人的成就会有大小不同,领域也会有千差万别。但从经典起步,或许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