踯躅在熟悉的小路上,徘徊于静穆的湖边,不经意间遇到的一间亭子或是一栋大楼,不再是简单的一个建筑,往昔那些与此有关的人和事总会相互纠缠着浮现在眼前。在暨南人看来,暨南园里的每一株草木、每一条小路、每一栋建筑都是当日生活的见证者。或许有一天,在经历人生的诸多繁采与缤纷之后重回校园,他们会像阔别多年的老
彩虹门・俄式楼・万国墙
为了迎接暨南园的百年校庆,学校开始兴建新教学大楼、图书馆等建筑。有新大楼的到来,自然有旧大楼的离去,这其间就包括兴建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俄式教学楼。当初在建这栋大楼时,校董王宽诚先生捐资100万元人民币。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到2004年,这栋教学大楼见证了一届又一届暨南学子的来到与离开。40多年后,当它在轰隆隆声中倒下时,广州城内的俄式建筑已经不多了。
所幸楼前的彩虹门和楼后的万国墙依然在那里等待着归来的学子们。作为学校南门也是正门的彩虹门,顾名思义如同一道彩虹悬在俄式楼前的上空。虹亦是桥,寓意着暨南大学充当着传播中华文化、沟通中西的桥梁,建筑与使命相得益彰。门楣上有叶剑英元帅题写的“暨南大学”四字。每一届即将毕业的暨南人临别前都会到彩虹门留影,留下他们对母校的记忆。
俄式楼正后方就是万国墙,和国内其他高校相比,这大概是暨南园最具特色的建筑了。万国墙是2001年,暨南95周年华诞时学校为了纪念几十年来招收全球侨生的事业而设立的。
日湖・月湖
大学校园如果没有水似乎总缺点什么,感谢那些复办时期的校友们,暨南园有了自己的明湖。被真如路分隔成两片湖区的明湖,一东一西,一大一小,其形貌犹如朝日皓月,东面的叫月湖、西边的叫日湖。湖边常绿的草木让明湖四季处在一片绿荫之中,凤凰树、垂柳、紫荆花终年伴着宁静的湖面。湖里游鱼因时而欢跃,湖边鲜花逐节而灿烂。白天湖边的小路上总少不了欢笑追逐的孩子,或是静心垂钓的老者。夜晚暨南园睡着的时候,湖边属于热恋中的人们,这时候的明湖乃至暨南园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与温馨中。
听老校友们说,当初这个地方并没有湖,明湖所在的地方只是一片洼地。1958年秋天,暨南大学在广州复办,选择了华侨补校作为新校址。其时的校园,并没有今天的高楼华屋,也没有碧波荡漾的日月明湖,最壮观的建筑物只有北面的办公楼与礼堂,在它们的南面就是一片洼地。为了美化校园,第二年冬天,在校园中央这片低洼的地方开始挖人工湖。其时学校只有两届学生,中文、历史、经济、数学、化学、水产、矿冶、航海几个系的师生加起来还不到一千人。从测绘到挖土、搬运,全部由暨南的师生用自己的双手和肩膀完成。无论来自内地山区、乡村,还是来自都市、香港或者东南亚的暨南学生,都为今天的明湖洒下了汗水。经过一年的努力,终于有了今天的一汪碧水。
蒙古包・逸夫馆・科学馆
如同2004年之后进校的暨南人看不到俄式楼一样,今天我们只能在一些老照片上看传说中的“蒙古包”了。这里的“蒙古包”不是草原上的牧民住宅,而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的学生食堂,因其状如蒙古包而得名。据校史记载,4座“蒙古包”于1961年动工,是当时暨南园最有特色的景观之一,也是众多校友关于母校最深刻的记忆和牵挂。细心的读者不难发现,兴建“蒙古包”的时间,正是国家经济最为困难的时期,全国的基建项目基本下马,而国家却投资在暨南园建设“蒙古包”,对暨南大学这所历史最为久远的华侨高校的特殊关照可见一斑。
1988年,邵逸夫先生向暨南大学捐赠1000万港币,学校考虑到广大侨生热爱体育的习惯,将这些资金用于兴建体育馆,地址就选在“蒙古包”所在的位置。次年将已成危房的“蒙古包”拆除,在“蒙古包”南边盖了一栋两层的楼房作为学生食堂(现已加至三层)。1989年11月5日,学校举行邵逸夫体育馆的奠
基典礼,经两年努力,至1991年体育馆竣工时,时值暨南大学的第85个华诞,学校邀请了邵逸夫先生与香港的部分名流以及远在海外的校友出席活动,盛况空前。体育馆后来不仅成为暨大学子体育锻炼的场所,还成为学校开学毕业典礼、文艺演出、体育比赛等活动的场所,可谓泽被深远。
来过暨南园的客人都会在校园的西南部看见草坪上的一尊爱因斯坦铜像,在铜像的背后就是曾宪梓先生捐建的科学馆。科学馆二楼为国际会议厅,可容纳400多人,此外便是网络中心、机房、语言室和展览中心,为学生学习计算机与口语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暨南的师生只要持有校园卡,就可以免费使用机房里的计算机,这在国内的高校中是少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