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glish

传播汉语的魅力

2007-01-29 来源:光明日报 作者:本报记者 吴娜 我有话说

学习外语应该尽早地使用原文词典,这是外语教学界的共识。很多外国人在学汉语的时候会买一本诸如《现代汉语词典》之类的工具书,然而这些词典对他们来说似乎太难了,反而会加深他们学汉语的畏惧心理。

早在200

2年,商务印书馆辞书研究中心就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萌发了要编一部适合外国人使用的汉语词典的念头。汉语编辑室主任周洪波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北京语言大学的鲁健骥教授,而鲁健骥也正有此意,想法不谋而合。当时,鲁教授刚从澳大利亚新州中文教学顾问的任上归来,之前又曾是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的社长,是主编这部词典的最佳人选。

商务印书馆对这个项目非常支持,很快,两位昔日的老搭档开始了新的合作。周洪波说:“鲁教授任北语出版社社长的时候,我曾经是他那儿的作者,而现在反过来,他又变成我的作者了!”

历经四年,2006年9月,《商务馆学汉语词典》面世。这比原来的计划晚了一年多,于此可以想见编者的不易和出版者的认真。

词典最早的命名是《外国人用汉语小词典》,但是编者觉得把自己的呕心沥血之作称为“小词典”,似乎不够厚重。后改名为《新华留学生词典》,然而仅把读者范围主观地限定在“留学生”,又没有满足编者希望惠及更多汉语热爱者的良苦用心。又有人提议改为《新华学汉语词典》,似乎弥补了前两个书名的不足,但列入新华系列又似乎不大合适。

商务印书馆作为我国现代意义上的第一家出版机构,百年来已经成为中国出版界的一个标杆;在商务印书馆的书香里浸润多年的这些辞书编者们,多年来心里一直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他们所做的词典,能像牛津版朗文版一样,让读者有一看即知为商务印书馆的品牌。尤其是这本学汉语词典,面对的读者很特殊,都是热爱汉语希望了解中国的外国人,如何能在书名上体现出商务印书馆不输于国外知名大社的气魄,编者们费尽了心思。

考虑到“商务学汉语词典”可能会带来的歧义,有人想到了“商务馆”这三个字。但是百年来,商务印书馆的品牌早已深入人心,使用“商务馆”这样的简称,是否会被读者和业界所接受呢?大家也很忐忑。在这个时候,以总经理杨德炎为首的馆领导显现出领航人的胆识和魄力,作主拍了板。《商务馆学汉语词典》――第一部在书名上亮出鲜明的商务印书馆品牌特色的图书就这样诞生了!

词典出版后的良好反馈证明了当时馆领导的决策是正确的,于是,一系列以“商务馆”命名的图书出版选题随之而来。这应该是《商务馆学汉语词典》带来的意外收获。

这部词典的第一个海外版是新加坡版。考虑到多数新加坡人对“商务馆”的陌生,引进方新加坡泛太平洋教育出版社原本不打算在他们版本的书名中使用这个称谓,但是商务印书馆一力坚持,最后,新加坡版命名为《时代商务馆学华语词典》。“商务馆”这个既崭新又带有深厚文化积淀的品牌就这样正式漂洋过海了。

新加坡版虽然也是以汉语出版,但因为地区差异,其中有一些有趣的变化,除了书名中的“汉语”被改为“华语”外,还有一些我们所惯用的词如“自行车”、“艾滋病”、“土豆”等词分别被改为“脚踏车”、“爱之病”、“马铃薯”,国内习惯的“小张、老王”这样的称呼也被“张小姐、王先生”等取而代之。新加坡版还增加了一些母本中原本没有的词:比如“胡姬花”,它是热带兰花的一种,我们国内很少见,故母本未收,但新加坡人对它非常熟知,因此加了进去;“德士”意为“出租车”,“组屋”即我们所说的公寓等,也是母本中没有的词。

词典的两位责任编辑李智初、余桂林在谈到这些转换工作时还显得很兴奋。在他们看来,这些替换和删减工作不是简单的文字变化,而恰恰体现了对外汉语的特点,体现了不同地区和国家之间的文化差异。海外版的转换工作同时也会反过来考验母本的质量,目前看来,《商务馆学汉语词典》经受住了考验。除新加坡外,现已与牛津大学出版社签订了汉英版的出版意向,海外还有几个国家向商务印书馆表达了版权引进的意向。

周洪波说当初编这部词典的想法其实很单纯很实际,只是为了满足一部分读者的需要,没想到出版时正赶上全球学汉语的热潮,这部词典竟然成了引导汉语走出去的绝佳工具。在他看来,这部词典的成功出版和商务印书馆领导们的超前出版意识是分不开的。

学习汉语是为了了解中国,《商务馆学汉语词典》不仅仅是让外国人认识几个汉字而已,它仿佛一扇门,门后是更精彩更博大的中国文化。(标题书法:沙英男)

手机光明网

光明网版权所有

光明日报社概况 | 关于光明网 | 报网动态 | 联系我们 | 法律声明 | 光明网邮箱 | 网站地图

光明网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