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的老师教授他的第一课是画蛋,意在告诉他观察、认知和思悟事物的角度是无穷尽的。解读诗句“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可以多角度。比如,与刘长卿同时的伟大诗人杜甫也有“看不见”、“听无声”同义的诗句,却要高过刘诗――“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我们可以写出无声无形的读书的积久,知识的
文艺的本质――美。怎样发现美?最早庄子的回答:“淡然无极而众美从之。”即是说,人在心理上必须完成从功利性到非功利性这一兴奋中心的转移,才可以进入发现美表现美的最佳创作心态。我国古代还有主客体双向作用的说法:审美者初始听泉,总不能深入,直到“神愈静,则泉愈喧也;泉愈喧,吾神愈静也。”中国古代文人多走官宦之途,没有自身生存之忧苦,公余之暇,闲游大自然,闲情逸致使人暂时抛却任上繁杂的功利性,从而容易走近非功利性的最佳创作心态,寓情于景,寓理于物,为后人留下多少几乎不可企及的山水诗和游记的绝唱!这些是我国文学星空中最灿烂的星群。
当代著名作家王蒙在挣脱庶务尘务缠身、迅速进入创作状态方面,彰显了“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古训,他白天工作,夜晚写作,两不相误,而且时有创作高潮到来和力作面世。
中国讲究审美的“虚静说”,其实,后来西方所讲的“距离说”内涵亦然。美学中有个典型事例,英国前首相丘吉尔1915年曾有过一段“被迫赋闲”的经历,学起油画来,他惊讶地发现周边的自然景色的色彩、光影都是以前从未注意到的。这是他赋闲的收获。
如今,声光电视听,莫不日新月异,但社会心态浮躁,致使创作浮泛,作品浮简,节目浮华,舞台浮艳。于是,在泛娱乐化的文艺思潮的冲击下,“美生于虚静”的解读,或许是有意义的。
作者的话:作为文科的一员,我不会忘记当年的高考作文。当我在50分钟内一口气写完这篇作文时,仿佛又坐回到半个世纪前那间破旧的考场,重新获得了包括一丝紧张感的幸福。作文时那种挑战的幸福感令我一生都流连忘返,我把这诗意留住,它带给了我永远年轻的温暖记忆。在此,我想写一段寄语给青少年朋友:
不一定选择文学职业,但请爱文学吧,你一生都不会后悔。文学将爱的种子植根于你的心田,结出真善美的人性果实;文学赋予你多彩的梦,而有了梦,人生旅途才不显得那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