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值得关注的是,这部电视剧的高温还没有退去,以其命名的网络游戏就正式上线。接着,它的话剧版、川剧版也纷纷亮相,数百场的演出让不景气的市场呈现出了春天般的景象。不仅如此,与该剧同名的300集动画片前100集已经制作完成,同名电影、京剧、音乐剧、网络升级游戏版、玩具、图书等10个衍生产品也等待出炉。不到3年的时间,《武林外传》通过一个庞大而严密的产业链条,投入2000万,盈利4个亿,获得了包括飞天奖等在内的大奖,全方位打造出了一个原创民族品牌生机勃勃的形象。
当记者带着诸多疑问采访出品方“联盟影业”的时候,发现这家被评为“最具实力的民营企业”亲手打造过电视剧《健康快车》系列剧和以《亲情树》、《香樟树》、《相思树》组成的“三棵树”品牌,而刚刚在央视黄金档播完的反映残疾人健康向上生活的电视剧《没有语言的生活》也出自这家公司。
反讽武侠:《武林外传》热闹背后看门道
《武林外传》的出品人,联盟影业公司总裁郝亚宁讲起这样一件小事,有一次他为公司的新剧《孔子》去拜访社科院的专家林甘泉老先生,正碰上林老和孙女讨论电视剧《武林外传》。林老说,根本拦不住这个孩子,孩子对《武林外传》太过痴迷,让他担忧影响孩子的学习。在那样的情景下,郝亚宁一时没敢说出自己就是这部剧的出品人,只是小心翼翼地询问林老对这部剧的看法。林老坦率地说,自己为了弄清孙女为什么这么爱看,也认真地看了,他认为,这种寓教于乐的方式很不错,每一集都有一个深入浅出的道理,非常有教育意义。
《武林外传》热播,有人评论说它是用无厘头在说教,郝亚宁并不忌讳这样的说法。他认为,《武林外传》是用喜剧的包装让人笑起来,开怀之后,才是他要说教的理念。《武林外传》不是什么武侠电视剧,实际上它是“打着武侠反武侠”。它是对年轻人崇尚的武侠精神的重新诠释。“反讽武侠”是这部戏的特征。在现实中,武侠精神常常被神化,成为了假、大、空的概念,而《武林外传》想告诉人们:武侠精神中的善恶是关注人性的理想化而不是将武侠神秘化。《武林外传》是用喜剧的姿态、反讽的方式对过去人们头脑中有着神话模式的所谓江湖和武林重新定位。
借古喻今并不新鲜,然而,把今天的情感用古典形式包装又让现代观众接受其中的理念就是一件有难度的事情。尤其是再运用喜剧的风格,搞不好,人家说你是胡闹。搞得直白了,人家说你在说教。分析这部戏之所以受到观众青睐的原因,正在中央电视台少儿频道《文学宝库》栏目开设名为“《武林外传――热闹背后看门道》”讲堂的嘉宾――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尹鸿分析说:“这部剧实际上是借中国传统文化的底子,对人们头脑中早已固化的理念提出质疑,给广大观众提供了不同的视角看待传统文化。而用幽默的方式来表现这样的内容也让观众感到轻松愉悦。”尹鸿教授解释说,正是因为《武林外传》及其衍生产品已经形成了某种文化现象,所以中央电视台才开办了这个讲堂,引导观众审美,在这个节目中,不少观众都参与了讨论。
一位网友道出了心里话:太喜欢《武林外传》风趣幽默的语言了,其中的台词不仅智慧还富有哲理。也有网友喜欢这种章回体的体例,传统与现代相融合的表达方式。在他们看来,剧中的同福客栈就像一个小江湖,闯荡社会的年轻人犹如在闯荡江湖,感同身受。
导演尚敬分析说:“大多数武侠作品在剥离了成人童话的外壳之后,只剩下一个空泛的内核”,从这个意义上看,《武林外传》本身就是对当前泛滥的武侠影视剧的“颠覆”:相信那些武侠剧中的东西还不如相信实实在在的现实生活――友情、爱情、亲情。江湖不应该是神话,世上本没有什么大侠,面对困难与挫折的时候解决之道还是勤劳、诚实和美德。
郝亚宁在总结成败时说,这部剧先是年轻的孩子们喜欢,接着家长们也开始喜欢了,因为这种形式迎合了现代观众审美需求。它虽然形式大胆、表演夸张,却在内容和道德规范上保持着传统特色。剧中不离百姓生活,法律道德意义蕴藏在每集戏当中,比如“非法传销”、“合法纳税”、“反对赌博”等。此外,运用多样化的表现手段也是该剧能受到观众喜欢的原因。多种喜剧元素的杂拌贯穿整个剧情,其中有传统戏剧的叙事纠葛;有相声和其他戏曲的语汇特色;有黑色幽默的趣味;有通俗闹剧的成分;有“无厘头”的点缀;有陌生化效果;有网络语言、时尚资讯、广告段落、电脑游戏、通俗歌曲、综艺模拟……不拘一格通通拿来,各式手段融为一体。总之,既传承经典,又离经叛道,既追求喜剧效果又不乏温情,将传统现实主义教诲和后现代风格结构相结合,是一次大胆的探索。
中央电视台有关负责人说,在黄金时间播出《武林外传》这样的电视剧是没有先例的,热播程度也超出了他们的期待,这同时说明,时尚的观众需要多种口味的精神食粮。
观念先进:主旋律既赚口碑也能赚钱
近日,台湾年代电视台专程到京购买《武林外传》的播映权。年代电视台的片商激动地对郝亚宁说,这部电视剧让她非常震惊,她强烈地感受到了剧中要传达的精神内涵,她认为这是一部负责任的电视剧,是民族原创作品中的精品。
事实上,联盟影业出品的文艺作品,几乎都有着鲜明的思想性,倡导的也都是积极向上的理念。《健康快车》是在“非典”之后拍摄的。投资这个项目时,很多人不看好,认为这是非主流的东西,不会赚钱。但是郝亚宁坚持扶持了这部电视剧,他说:“在非典时期,很多人都劝我多烧香,多拜佛,在我看来,倒不如拿烧香进贡的钱拍部好戏,教会老百姓防病治病,我觉得这是更积德的事情。”
《健康快车》是一部有着科普概念的电视剧。每一集都和一种病状挂钩,在轻松幽默的喜剧氛围中让观众了解如何预防疾病,保持健康。该剧形式新颖,播出后反响强烈。在广大观众的呼吁中,《健康快车(2)》也应运而生,很快将正式发行。
如果说《健康快车》系列剧是联盟影业的第一个“品牌”电视剧,为联盟影业创建品牌效应打下了基础,那么,接下来的“三棵树”系列又让联盟影业建立了品牌发展的坚定信心。“三棵树”分别是表现亲情的《亲情树》、表现友情的《香樟树》和表现爱情的《相思树》。“三棵树”的前两棵树获得了国家“五个一工程”特别奖和电视剧飞天奖,第三棵树――《相思树》在未来的评奖中也让人充满期待。
郝亚宁介绍说:投资《亲情树》的时候正是武打片、警匪片盛行的时候,大家对这部电视剧的收视前景非常担忧,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部以情动人的电视剧获得了当年的高收视率,不少人都向他叙述了这样的景象:一家人围绕在一起看,一起讨论一起猜测主人公们的命运,家庭矛盾都得到了缓解。一位观众在网络上留言说:“剧中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一家人能够如此相亲相爱,我们怎能不被触动,怎能不眷顾自己的亲人”。《香樟树》是“三棵树”系列的第二棵,策划时也被告之有很高的风险,因为超越自我很难。在信誉危机的当下,《香樟树》中表现的那么纯美的友谊被看作是都市童话。而现代人还相信童话吗?没有想到的是《香樟树》同样受到了观众的热情追捧,收视率也排在当年电视剧收视榜单的前几名。
俗话说,见好就收。可是联盟影业却没有停下来。把“三棵树”做成品牌是联盟影业坚守的信念。《相思树》是“三棵树”中投资最多的,制作最精良的,用拍电影的方式摄制被叫做“快餐文化”的电视剧在多数人看来是得不偿失,而郝亚宁却格外看好“这棵树”。他认为,《相思树》突破了“家常里短,婆婆小姑”式家庭伦理剧的惯有模式,它不拘泥于对生活琐碎的真实描摹,有意识超越生活表层的恩恩怨怨,透过现象探讨爱情的价值、生命的意义。《相思树》被人们评价为“挑战观众审美习惯的作品”,它的唯美、它的精神诉求成为了都市一族热议的话题。在《相思树》热播的时候,网络点击率排名第一,让郝亚宁的“树”系列品牌完美收场。
《武林外传》是郝亚宁和中央电视台一起策划出来的题材。用老祖宗传下来的章回体形式,把传统文化和现代文明结合起来,把民族性和世界性结合起来,贴近群众、贴近市场,让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以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方式植入,这样的策划使得产业链条的根基非常扎实,也为衍生产品的开发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当问及郝亚宁怎么能够把握方向这么准确无误时,他说出了自己的秘诀:要树立一种先进的观念,那就是:不把主旋律和市场割裂开来,确立娱乐服务大众和引导大众的思想,要有责任意识和道德意识,因为精神产品不同于其它产品。
郝亚宁分析说,看哪部国外大片不是主旋律?表现英雄主义精神的都是主旋律,表现对生活、对亲人、对家园的热爱也当然是主旋律。主旋律不是拍给政府看的,是拍给老百姓看的,老百姓是生活的主流,反映他们的喜怒哀乐当然就是主旋律。在联盟影业,选材的第一关就是:有没有对社会发展有益的东西,是不是积极向上的主旋律。
依照这样的先进观念,联盟影业给自己提出了更大的挑战:全方位打造品牌,让旗下的文艺作品立体化,通过文化产业链把先进思想、先进文化渗透到各个领域中去。在这个主题思想的引导下,《武林外传》陆续走向动漫、图书、网络、剧场、电影院甚至玩具店……
值得关注的是,虽然联盟影业的作品都有强烈的主旋律意识,但是,它们的形式却都是活泼、生动的,有的还充满互动效果,让人有强烈的参与意识。这也是郝亚宁的秘诀所在:他认为,在这个知识爆炸的时代,连孩子都难以接受刻板的教化,何况是身处复杂环境中的成年人。正因为如此,联盟影业公司出品的文艺作品都自觉遵循着“主旋律定位,多样化表现”的标准。
当郝亚宁看到孩子们比划着《武林外传》中经典的“葵花点穴手”说出这样的台词:“真正的武侠精神是手中无刀,心中也无刀”时,他会发自内心地笑出来。
“一鱼多吃”:产业链条遍地开花
一个品牌要落地生根并开花结果,一定要在播种的时刻就做好长远打算,这样的预想不是一拍脑门就出来的突发奇想。早在《武林外传》剧本策划阶段,联盟影业就做好了开发衍生产品,打造产业链条的准备。郝亚宁在和编剧谈剧本时,明确要求编剧陈万宁要在情节和人物设置上为其它相关产品留出延展的空间,而编剧也心领神会地把一些线头埋伏在了剧情中,随时都能拎出新的线索发展新的故事。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基础,在电视剧热播的时候,郝亚宁迅速做出了反应,花了100万“跑马圈地”,抢注了包括卡通人物形象、商业分类商标、《武林外传》前传、后传、左传、右传等相关作品的全部品牌商标。
值得一说的是,联盟影业不会拿自己的矛去刺自己的盾。不同的艺术门类主要人物虽有关联但故事却大相径庭。已经亮相的话剧《武林外传》是前传,讲的是莫小贝的哥哥莫小宝和一位底层女子浪漫而幽怨的爱情故事。被炒作成爆笑话剧的《武林外传》其实是一部非常深刻的黑色喜剧。该剧在上海公演,有人做过统计,120分钟的话剧竟然博得了462次掌声,难得的是不少观众在笑过之后都表示,这是一部让人还想看的好戏,它引发了对人生观和价值观的思考,这是一部有品质的话剧,不以搞笑为目的,而是要告诉每一个人珍惜美好的生活。《武林外传》话剧版获得了超过电视剧的良好口碑,全国巡回演出260场,在上海连演的86场救活了其中濒临倒闭的剧场。话剧版《武林外传》还获得了奥组委的青睐,被“国际青年艺术周”选为参展剧目。
川剧《武林外传》同样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喜剧中融合了“变脸”、“喷火”、“顶碗”等传统戏曲中的经典内容,在戏曲演出不景气的当下,川剧《武林外传》净赚近百万,全部捐给了四川地震灾区。
就在话剧版《武林外传》火爆巡演的时候。《武林外传》的网络游戏正式上线,它填补了中国电视剧产业化进程中的一个空白――将电视剧做成网络游戏。该游戏上线公测时公布的数据达到了每秒50万人次,这个成绩在国内自主创新的游戏品牌中名列前茅。这款游戏当年就拿了4项国内游戏大奖,还成功地销售到了欧美、日韩等国家和地区,创造了可观的收入。两年来,“武林贴吧”平均每天都有近3万人次点击,这款游戏在线人数至今统计每秒都有20万人次,这个奇迹在网络十大排行榜榜单上盘踞了两年多时间,而开发这款游戏的北京完美时空网络技术有限公司也因为这款游戏的拉动得以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
对于联盟影业来说,这款网络游戏的成功开发不仅依靠着《武林外传》已经建立的品牌效益,还因为它紧紧扣住了产业链上最为关键的概念――速度。“多长时间可以把游戏做出来”是联盟影业选择网络游戏合作者的第一要素。当时,国内最大的网络游戏开发商――盛大网络开出了很高的价钱,但因其创作团队都在韩国,游戏做出来需要两年时间,郝亚宁觉得速度滞后于品牌产生的效益,所以最终放弃。而另外一家大型游戏开发商――网易提出提前半年时,郝亚宁还是觉得太慢。北京完美时空给出的时间是半年内完成,尽管报价比前两家低得多,郝亚宁还是选择了它。在郝亚宁看来,趁热打铁才会保持玩家高涨的热情。当然,游戏本身也因其操作便捷和形象生动而大受好评,它的升级版web2.0目前已经制作完成,即将上市。
与此同时,300集动画片《武林外传》的前100集已经制作完成。虽然,为了照顾小观众的情趣加入了很多小孩子的角色,但是这部大型动画剧看中的不仅是儿童市场,还期待一家老小同看同乐的景观。那些观众耳熟能详的角色在三维场景中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不再受到真人演员的局限。电视剧中的同福客栈也在动画片中被放大成了七侠镇,青砖灰瓦,庭院楼阁都栩栩如生,夸张、生动、鲜明的形象也让人过目不忘。
三维制作成本昂贵,然而,郝亚宁还是决定要花钱买品质。他说,成本虽高,但是架不住“一鱼多吃”,“榨干吃净”,形成产业链条自然成本就摊薄了,这个三维动画场景先是动画片用,然后手机视频、web2.0游戏、网络演艺都会用。也正是因为郝亚宁的长远目光,让这部制作精良的动画片成功销售到了中央电视台的多个频道,各大卡通、动画频道也都购买了播映权。值得关注的是日本最大的动漫公司――ADK独家买断了该片的海外代理权。这家生产过铁臂阿童木、机器猫、游戏王、网络王子等卡通明星的公司只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和联盟影业签下了代理合约。这意味着中国原创动漫正式进入了亚洲的主流发行渠道,从而进入海外主流电视台。看着日本动画片成长的中国人也让自己的动漫形象走向了世界。
专家们分析说,中国动画基地不少,人才贮备也不少,可是生产出的动画片数量和质量却显不足,中国先进的动画基地大部分承担着为海外动漫加工的任务。很多发达省市动画生产数量最多也不过2000分钟左右,而联盟影业一家2008年就做出了2300分钟的贡献。到目前为止,大型动画片《武林外传》是中国动画中营销得最成功的一部。而随着动画片的播出,《武林外传》上千万册图书以及动漫玩具、舞台演出、电影、网游等都将借势而来,为“武林外传”这个品牌注入更新鲜的活力。
天道酬勤:艰苦奋斗成就梦想
《武林外传》的商业品牌开发前后用了3年,投入了近3亿元,毛收入4个亿不成问题,郝亚宁算了一笔账。在20年前就创建了首家中外合资广告公司――新世纪广告的郝亚宁代理过很多大企业的业务,承接过中央电视台最为著名的栏目,十多年前又把美国澳拜客牛排店引进到了北京,他经营的酒巴、高尔夫球场、东单游泳馆经常成为文化名人的聚集地。然而,是否带着闯荡商海的阅历和商人的精明和视野就能在文化产业链条中游刃有余呢?眼下的文化创意产业,不缺文化人,不缺生意人,就缺能把二者掺合到一块儿的人,这叫复合型人才,工、农、兵、学、商都干过的郝亚宁就是当之无愧的复合型人才。然而,在郝亚宁看来,有了“复合”的条件还不够,还要坚持,坚持到最后才能笑到最后,开发产业链,必须要有顽强的毅力和足够的耐心。
为了摸清图书市场的行情,去年在北京京丰宾馆举行的“二渠道图书定货会”上,郝亚宁背着个挎包,从早到晚逛了整整五天,脚底都磨出了血泡。北展的主渠道图书定货会他也不落空,凭借着坚持的精神和商人的敏感把图书市场彻底调查了一番。最终,他选择了银河动漫公司代理《武林外传》的图书发行。而在他的努力下,目前30多个省市的图书代理已经预定了《武林外传》的动画图书1000多万册,这意味着联盟影业将在图书市场赚回一个亿。
有了这样的收成,郝亚宁仍然不放心,因为只要有好书就会有盗版。为此,郝亚宁又开始了奔走,他要寻找一家有实力的印刷机构,用正版图书数量优势迅速占领市场。一般的畅销书印个几万册已经十分了得,但是,郝亚宁需要的是一天印出几十万册。为此,郝亚宁跑得腿都细了,终于在广州找到了这样的厂家。
为了了解玩具市场的状况,郝亚宁也亲力亲为,跑遍了长江三角洲和珠江三角洲,把不少国际玩具批发市场都走遍了。郝亚宁的信念是:在搞不清楚的时候就要多听多看,宁可白跑路也不能漏掉一个有价值的展会。“天道酬勤”,这是郝亚宁常说的一句话。如今,在他的努力下,《武林外传》相关的纸质玩具、橡胶玩具、毛绒玩具、人偶挂件都已经找好了厂家,就等着动画片开播陆续上市了。
事必躬亲是郝亚宁的一贯作风,为了动画片的海外授权,他在一个月内去了三趟日本,将《武林外传》动画片在两个月内成功售出,这个速度,让以效率著称的日本同行都感到惊讶。ADK公司会长稻垣正夫感慨地说:“我们已经20年没有这样的速度了,ADK在一年内谈成一个这样的大项目想都不敢想。”深谙中国文化的稻垣会长用中国话对郝亚宁说:“我们的合作是兵贵神速。”
尽管这几年联盟影业业绩辉煌、经济实力雄厚,可是联盟影业人仍然是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参观公司的动画中心,难以相信300集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动画片就诞生在那样一座简易的小楼中,更难以相信这样简陋的办公楼中聚集着来自全国各地的精英人才。而郝亚宁的办公室就设在自家餐馆旁,没有老板台之类的摆设,墙上、桌上安置的都是《武林外传》的海报、奖状奖杯。当然,最抢眼的当属那些即将面世的色彩斑斓的“武林外传”相关玩具:形象生动的财神、“葵花点穴手”的掌心小镜子、《武林外传》中的人物挂件……当问及郝亚宁为什么不选择大厦写字楼做个包装,体面地接待来宾时,他不以为然地说,日本著名的ADK公司会长来访的时候,参观的也是这个简易基地。会长惊叹中国人艰苦创业的精神,更加尊重艰苦奋斗出来的劳动成果。这家日本大型公司除了购买了动画片《武林外传》,还和郝亚宁的联盟影业共同成立了新公司,开发和推广文化产业项目。这样的信任不仅来自郝亚宁的个人魅力,也来自公司团队严谨的工作作风。
郝亚宁的朋友们开玩笑说,他是最抠门的总裁,别人把一分钱掰成两半花,他能把钱碾成粉末,用耳挖勺挖着花。而郝亚宁的部下们这样形容他:从来没有一个老板会这样务实的对待员工,在联盟影业工作,每天都有四顿饭,营养搭配合理的自助餐随便吃,郝亚宁经常和工作人员一起吃饭一起聊天。联盟影业不租高价写字楼,不讲排场,却非常在意员工的待遇,充分调动他们的生产积极性。郝亚宁的合作者评价他说,他是个从来不穿戴名牌却格外重视品牌的人,对于品牌的维护和对产业链条拓展的雄心让他永远忙碌,永远都不会停止奋斗。
的确,在郝亚宁的心目中,产业化道路才刚刚开始。《武林外传》系列之后,他会把日本ADK出品的以“机器猫”为主角的舞台剧引入中国,他还将着手拍摄《西游外传》和《三国外传》。这两部“外传”既不是“大话”类,也不是“教化”类,而都被定位为励志剧。当然,在创作之初,郝亚宁就会全盘考虑未来的衍生产品开发,将产业链做大做强,将民族文化创意产业进行到底是联盟影业永远的追求。
电视剧《武林外传》
话剧《武林外传》
动画片《武林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