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的若尼阿尔多曾经在巴西陆军一支精锐部队服役,深谙丛林特种游击战术,尤其是他的枪法出众,在部队被授予“神枪手”的称号。
1990年,他怀着恋恋不舍的心情及对未来前程的茫然,退役返回了家乡巴西北里约格朗德州的州府纳塔尔市郊的圣贡萨洛镇。若尼阿尔多回到小镇后,曾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生活,他先是在一家工厂打工,后来自己办了一个小酒吧,生意还不错。但很快地,他便发觉自己与这里的人难以相处。
有一天,若尼阿尔多与前妻所生的长子尤里在门口玩耍时,被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撞倒。肇事的司机并未停车,反而加速逃跑了。当一目击者喊出若尼阿尔多时,他的儿子已经气绝身亡。
“是谁?是谁干的?”像一头暴怒雄狮的若尼阿尔多几乎失去理性,他扯住向他报信的目击者吼道。“你扯我干什么,那个出租车司机早跑了。”那人甩开若尼阿尔多的手躲开了。
从此,镇上有人发现若尼阿尔多性情愈发阴沉,行事也更加我行我素。除了经常摆弄枪械外,他开始和一些放荡的女人交往,并开始吸毒。
若尼阿尔多的行为引起了他再婚妻子莫尼卡的不满,两人不断地发生口角,最终变成仇人,莫尼卡提出要与若尼阿尔多分居。若尼阿尔多对妻子的要求不置可否。不久,若尼阿尔多觉得那些相好的女人都在有意疏远他,镇上的人大多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后来他打听出来,原来是莫尼卡四处散布关于他的谣言,说他是个同性恋者。听到这些,若尼阿尔多简直气疯了,他发誓要杀死那些说他是同性恋的人,杀死那些对他有偏见的人。
1997年5月21日傍晚,若尼阿尔多揣上了一支无声手枪和一支左轮手枪,开始了复仇的行动。若尼阿尔多先找到了前妻的情人出租车司机马尔盖斯,将他枪杀,然后开上出租车在镇上寻找目标。
“嗨,小姑娘,你好。”若尼阿尔多盯上了独自走在街上的16岁的姑娘瓦尔德尼斯。
看是若尼阿尔多,小姑娘放松了警觉,她平时和他很熟。“我回家去,你怎么开上出租车了?”
若尼阿尔多随口说:“是呀,我干上这行了,我送你回家,免费。”
“真的?”小姑娘笑了,随后上了车。
上当受骗的瓦尔德尼斯被若尼阿尔多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他用枪逼着姑娘给他熟识的人打电话,将这些人骗到这里来。吓得瑟瑟发抖的瓦尔德尼斯照办了,他按若尼阿尔多的口授,编出一个个谎话,先后骗出了7个人,有她的朋友,也有她的亲属。就这样当这7个人陆陆续续赶来时,都成了若尼阿尔多的枪下之鬼。被绑住手脚堵住嘴的瓦尔德尼斯眼睁睁看到这一切,惊吓过度,昏了过去。但事情并未就此结束,若尼阿尔多又开车向自己家奔去。若尼阿尔多将车开到了自己家的门口,下了车,他的表情如黑夜一样阴沉。
正在熟睡的莫尼卡被大门的响动声惊醒了,她睡眼惺忪地转过头向卧室的门口看,只见若尼阿尔多正用一支无声手枪对着她的脸。未等莫尼卡有进一步的反应,若尼阿尔多已经开枪了,几声低闷的枪声过后,莫尼卡滚落床下毙命。随后,若尼阿尔多抱着还在熟睡的5岁的女儿,来到莫尼卡的教父德萨先生家,将德萨打死。他接着将女儿和那个叫瓦尔德尼斯的姑娘藏在郊外的一片草丛中,然后再折返镇中。他在去岳母家的路上,迎面碰上了商人科雷亚。
“喂,老弟,干什么呢?”科雷亚和若尼阿尔多很熟,他并未注意到对方一脸的杀气和手中拿着的枪。若尼阿尔多并未搭话,抬手就是一枪,打死了这个到死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的商人。
若尼阿尔多闯入岳母家,杀掉了岳母,然后又赶去杀了前妻玛丽亚。他杀完前妻后正好碰上起早去上班的副镇长,若尼阿尔多扬手就给了他一枪。副镇长扭头跑到办公室,叫来警察,大叫道:“有人向我开枪,要杀我,太可怕了,赶快去抓人!”
第一个赶到现场的警察对若尼阿尔多喊道:“放下武器,否则我们开枪了。”结果他被若尼阿尔多一枪打死。
闻风而来的150多名警察开始了对若尼阿尔多的围捕,但若尼阿尔多还是冲出了包围圈,消失在镇子中。
最后,警察在镇西郊外的草丛中发现了若尼阿尔多,100多人的围捕队伍扑了上来。
若尼阿尔多一手用枪抵着瓦尔德尼斯的头,一手抓住自己的女儿,狂叫着:“滚开,都滚开,你们这些猪,现在你们知道我若尼阿尔多是什么人了吧,我可不是随便被人欺负的蠢货。”他边叫着边向后退,不小心被一个土坎绊倒。
已被惊吓得快疯了的瓦尔德尼斯此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趁机甩开若尼阿尔多的手,拚命跑开。
若尼阿尔多先是一愣,然后爬起去追小姑娘,警察抓住机会先扑上来将若尼阿尔多的女儿抢下。接着,众多警察齐开火,密集的弹雨扫过,而若尼阿尔多凭着令人难以置信的敏捷,居然毫发无损。但他也清楚地看到,自己今天断无活路可逃,于是举枪向自己的头部开枪,自杀身亡。连载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