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女士首先来到了位于解放大路上的一家洗浴中心。一位自称姓郭的经理问：“能干大活吗？”看她显出疑惑，郭经理补充说：“就是色情服务。”兰女士以一种难以名状的心情退出这家洗浴中心后，又来到了位于大经路附近一招聘按摩师的洗浴中心。一位自称领班、长得瘦削精干的“李哥”对她进行的考核内容与前面的郭经理如出一辙。
兰女士随后又走了几家招聘场所，应聘时很明确地表明态度：非法的不干，只凭手艺吃饭，结果所得到的答复不是“人员已满”，就是“等候电话通知”，而兰女士接连几天的“求职经验”已证明，这种通知是不会等到的。（《城市晚报》200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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