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说,相声的文学性差了。这不光指文辞的优美,更多是指创作者观察生活的细致与表达的精巧。像马三立类似“挠挠”之类的包袱现在难得一见。而现在最流行的是演员靠自身能说能唱来掩盖内容的贫乏,最多人们会为演员的“不容易”而鼓鼓掌,却不是因为作品本身。当相声失去了语言艺术的智慧、风趣之后,只能靠表演的包装来丰富内容。坐在屋里瞎编的作品,谁也不爱看。
大凡能够流传下来的相声经典都或多或少地反映了人民的呼声,像讽刺马大哈的《买猴》、刺向官僚主义的《电梯奇遇》,还有反对浮夸的马季的“宇宙”牌香烟。相声艺术本身就包含着讽刺,相声应该抨击社会阴暗面。这可能也是比赛第一个出场的是赵伟洲和杨少华大受欢迎的一个原因。
这次相声大赛上的作品,基本缺少来自创作上的豁达,缺少民间的机敏、通俗,一句话少了文化的底蕴。
(《北京日报》200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