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隐私小说”的出现,有人表示推崇,他们认为,文学本应是创作者个体生命的体验,写隐私、写性爱是个人自由,无须横加指责,中国文学历来缺少像卢梭的《忏悔录》那样一种宗教的忏悔精神。然而,更多的人对此提出了批评。
评论家毛时安认为,判断一个作品的思想倾向和审美价值,主要不是看他写什么,而是看他怎么写,是揭露、忏悔?还是宣扬、辩护?《爱情伊妹儿》中既没有谴责,也没有忏悔,有的只是作者对一个女人与三个男人之间的扭曲情感的卖弄炫耀和自怜自恋,正应了鲁迅先生说的“拿着肉麻当有趣”。作家赵长天说,作家写书赚钱,这没错,但如果打着“隐私”旗号,满足读者的窥视欲,这将对读者、尤其是青少年读者的心灵和文坛风气造成不良影响。(《文汇报》2002.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