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从《山路十八弯》到《船工号子》一直到《妹妹小酒窝》,你的歌被广大观众接受,但是在理论界和学术界对你的唱法还有诸多争议。
李琼:田青老师曾为我写过一篇文章《艺术是不是科学》,我以前唱歌是找细节的,但后来慢慢发现唱歌跟雕塑一样,那种美其实是一种真。当我的歌出现在公众面前时,他们就一定要给我定型、归类,我想观众在听唱歌时不会想那么复杂。
记者:当通俗唱法把你推向民族唱法,民族又将你推向通俗之时,你的心情如何?
李琼:我的心态很乱,很矛盾,不知方向在哪里。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天都在想这些事情,终于想明白了,我在为谁而歌,只要自己的音乐里充满了观众喜爱的美和真就足够了。
我现在就像一个苦行僧一样在趟一条新路,李娜以前踩过这条路,但是她的唱法偏戏曲化,跟她比起来,我走的这条路可能会更时尚一些。(《大河报》2002.5.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