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城南的一家三八劳动服务公司,张女士诉说了半年来请了4任保姆的艰难历程。
“现在的保姆太难伺候!”张女士深有感受。“在劳务市场,等着找工作的保姆一点不少,但开价太高:伺候不能自理的老人,不干;照顾小孩,不干;照料病人,不干;雇主家不能提供单间住房,不干……”
“好不容易谈好价钱,把保姆请回家,还没干几天,不知她们又提出什么妖蛾子。大夏天的,保姆们整天在楼下扎堆,把孩子放在小推车里,任凭太阳晒着,她们却躲在阴凉下互相交换着‘情报’。白天交换完‘情报’,说不准哪天就会把别人的‘经验’向你提出来,话里话外威胁你。”
“保姆们就白天管看孩子,晚上我们下班回家后,她也下班了,坐在一边看电视、读报纸,要么就把门一关,四脚八叉地躺着去了。给孩子买些吃的食品,必须买双份,要不然,孩子吃不上几口。”
“保姆往家乡打长途,嘻嘻哈哈的,一聊就是半个多小时。每月长话费就得两三百元,我们也不敢说什么,一说保姆就撂了挑子。”(《中国质量报》2002.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