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是一个时尚的人，但前一段，报上刊出的池莉创作《水与火的缠绵》的心得，引发了我的好奇心：“不穿衣服思想才自由，衣服是对人的束缚，对女人就更是。所以我写这本书时，不梳洗不打扮不穿衣服，不穿衣服写作的感觉太好了，是女人最好的生活状态……”我立刻就去买了一本来读。但不知道是不是我鉴赏水平低，我怎么也没有觉出那本书的好来。能记得的，就只有高勇和曾芒芒夜幕里在棉大衣下靠在墙上“缠绵”的情节了。
我似乎突然悟出点成名的诀窍。儿童心理学里说，有些儿童为了引起关注，不惜弄坏家里的东西，甚至于把自己弄脏弄伤。看来，这技巧同样也适用于成人世界，如果实在没人肯搭理你，不妨破口大骂几句，再不行就找砖头砸几块玻璃。这可不是故弄玄虚或危言耸听，想当年，王朔以一句“我是流氓我怕谁”吸引了大量的眼球，近期又以“无知者无畏”的姿态赢得人生第二春，他评鲁迅，斥“四大俗”，责张艺谋，不辞与人一战，简直就是“砖头”乱飞。
圣人曰：羞耻之心，人皆有之。但这名利场，怎么就成了这样？是评价标准变了？还是我太老土了？（《杂文报》2003.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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