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纲举例说,一位日本厂商曾公开宣布,以后再也不到某国内著名花园城市投资建厂了,因为该市的商务成本太高。某些城市的开发区,动辄就是豪华会所、高标准厂房,而在国外,厂房都是朴实无华、绿化做到环保即可。
中国目前要解决的问题是要降低体制改革成本,减少政府成本。如上海的商务成本正在不断地攀升,竞争力不敌江苏、浙江等地。上海一家外贸公司1年的流水是1000万元,但在目前的管理体制下,1年要养70个人专门到各级政府跑审批。1个人的年工资是5万元,70个人就是350万元,占了该公司1年流水的1/3还多。政府应该很清楚自己的职能是什么,尽可能地分清政府和市场的职能界限。(《中国青年报》2003.7.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