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一鸣惊人之后,就没有了继续低调的可能。亚运会、中叙主场,果不其然。足协已对这支队伍期待甚殷。不光是足协,在中国,足球,尤其是男足,已经成为一种情结、一项使命,其意义早已超出比赛和游戏本身。一代一代,为它前仆后继,屡败屡战。
训练是比赛的影子。这一个多月几乎一成不变的训练,也难怪队员们觉得枯燥无味,难出状态。其中,尤以无防守情况下的单刀、包抄练得最多最欢。沈祥福解释说,“这是培养队员找到射门感觉”。可即便再外行的人都想不通:有这么舒服的单刀吗?再比如,球应该是在跑动和穿插中接应的,而中国队的传球太过明确,接应者又总在“死”位置接球,以至于拿球队员球还没传出,对方就知道该往哪里去堵截。所以说沈祥福难辞其咎,并不为过。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自身。国奥不见了当年的灵气和胆识,沈祥福不是唯一责任人。这批球员,在他们成长期,进入了甲A,注定无法像人们希望的那样成长。甲A的环境,众所周知。条件好了、收入高了、名气大了、见识广了,原先意气风发的“以梦为马”,变成了“以宝马为梦”。几次集训期间的“短路”、整风、泡吧事件的发生,暴露了这批队员对自己发展道路的认识不足,以及“榜样力量”的匮乏。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国奥的不思进取毁了自己。(《解放日报》2003.9.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