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楼下又有客人点名要阿菁按摩。不一会儿,密密的汗水便爬满了阿菁的额头。劳累使她的腰、双臂、手指过早地出现了肌肉劳损。阿菁说:“当初在盲校学习按摩时,老师就说做这一行很辛苦。”接着,阿菁话锋一转说道:“其实,累一点都不要紧,我们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人们对盲人的蔑视与羞辱!有些客人不仅取笑我们,甚至还怀疑我们是不是真的盲人,要求当众摘下墨镜给他们看:还有些客人动手动脚;这种受尽欺凌的钱再多我也不挣!我们盲人虽盲,可也有尊严!”她告诉记者,等攒够了钱,想回湖北老家开一家按摩院。(《都市女报》2003.1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