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岁的戴维·卢里是南非开普敦技术大学文学与传播学教授。他结过两次婚,有个女儿,但女儿不在身边,所以单身一人住在一套公寓里。通过中介公司,他找了个妓女;那妓女每个星期四到他家里来为他提供一次服务。一个星期六的上午,他在街上无意间碰到那妓女带着她的两个儿子。从此,两人在一起云雨时的感觉大大降格,不久,那妓女终止了对他的服务。
为了填补性生活的空缺,他诱奸了自己的学生,后来,由于感到内疚,他放弃了教职,来到一个边远的农场,投奔他那唯一的独自谋生的女儿露茜。他发现了生活的艰辛,因为他不容易和女儿沟通,更难于和许多他以前根本就看不起的人共事、干他以前嗤之以鼻的活计,比如打杂和浇花等。
卢里和露茜处于当地黑人的包围之中。在黑人佩特鲁斯庆祝新居的晚会上,与会者中只有他们父女俩是白人,弄得很尴尬、很丧气。由于黑人在农业器械上装备良好、经验丰富,白人在他们面前节节败退下来,露茜的农场朝不保夕,再也没有黑人称他们为“老爷”、“小姐”。露茜悲愤而无奈地说:“在南非作为一个白人——特别是作为一个白种女人,从现在开始,应该入乡随俗了。因为什么都没有,没有钱,没有武器,没有权利,没有尊严,像一条狗一样。”
露茜遭到农场附近三个黑人的强暴,其中一个人居然还是个未成年的男孩。在强奸事件发生过程中,卢里被暴徒浇上油,然后点燃,由此受了伤。露茜感到最后怕的是,施暴者似乎不单单是在发泄性欲,而是在发泄种族间的仇恨,寻求报复的快感。
歹徒一离开,卢里就赶紧去看女儿。可是,无论他怎样拼命敲门,露茜就是不愿把门打开。当她最终开门出来的时候,卢里再三询问露茜,希望她说出真相,而露茜明确地告诉他:“这与你没关系……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完全属于个人隐私。”当他试图向露茜的一个朋友(贝芙)询问露茜遭强暴后的情况时,对方冷漠地告诉他:“这不关你的事。”
佩特鲁斯是露茜以前的黑人帮工,露茜成为他的第三个老婆,大学教授卢里则成了佩特鲁斯的下人。为追查强暴女儿的元凶,卢里追问佩特鲁斯,可后者只是装聋作哑。卢里去警察局报案,但黑人局长只是敷衍了事。此案最后不了了之,而露茜却怀了孕。(《大河报》2003.1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