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记者就民工的情感问题进行了一次社会调查。
四川巴中29岁的王平说:由于村里的土地越来越少,2003年刚过,我只好告别结婚三年的老婆,去广东东莞打工。我去的地方是一个玩具厂,在那里扛包。时间一长,就开始拼命地想老婆了。有天傍晚,我到玩具厂外的小镇上玩,走过一家发廊的时候,看到一个30岁左
湖北省仙桃市32岁的黄岳说:我出生在一个农民家庭,1996年结婚后,便南下广州到建筑工地打工。不久,就感觉到远离妻子的痛苦是无法抑制的。
2003年9月初,老乡何刚的岳母也从家里来到广州做豆腐生意。她姓黄,别看快50岁了,守寡已近10年,看上去却一点也不显老。一天晚上,黄姨捎信来让我过去帮忙。我也许是着了魔,鬼使神差地向黄姨提出了那种要求。2003年12月12日晚,我和黄姨正亲热,何刚不知什么时候推开了门……人世间最丑恶的一幕暴露在何刚的面前。12月15日早上,我出工时因为精神恍惚,高空作业时不小心从5米多高的脚手架上摔了下来,工地负责人便与我终止了劳动关系。
民工性压抑是一个现实的情感问题,需要各个方面的配合并采取一些具体的行之有效的措施。(《人生与伴侣》2004年第5期杨树洁杨世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