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在新作《借我一生》中用了十多万字详细叙述了他在“文革”中的经历,目前所有遭质疑的经历都有涉及:包括下放到农场、工宣队进驻上海戏剧学院、“朝霞”事件、与“石一歌”成员的交往等。
《收获》杂志社副主编程永新认为,余秋雨这部著作的文学本性的主要特征不是虚构而是结构。他在回顾自己的生活
另一学者刘川鄂称,这种文体是不存在的,“记忆是历史的,文学是虚构的,一真一假怎么可能放到一起?这实际上是打着文学的幌子粉饰历史的伤疤。”《北京文学》杂志编辑肖夏林说:“‘记忆文学’是一个什么概念?记忆可能出现偏差、错误甚至是人为的修改。读者无法判断其真假,因此无法确定它的可信度。若把它当作回忆录来看,这个概念就更不合适。在很大程度上,这是余秋雨玩的文字游戏和商业噱头,没有任何价值。我觉得余秋雨的动机就是为了获取商业利益。”
《北京娱乐信报》7.18 李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