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话剧经历了一个辉煌的阶段,无论演出的剧目还是观众的人数,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但近十几年来,各种通俗娱乐方式如小品、电视剧对话剧产生了巨大的冲击。话剧界本应进行自我反思,但却成了对话剧本体和意义的自动放弃,一时间,话剧界纷纷从“时尚”、“先锋”、“前卫”里寻找出路。各种自
话剧之所以在欧洲几百年经久不衰,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话剧培养了一代代的观众,而这些观众对思考和娱乐这两者有机的结合又促使了话剧的发展。尽管欧洲的话剧史也经历了各种发展阶段,但话剧不变的宗旨是让观众领悟到人生的真谛和感受到思考带来的快乐,而不是营造玩弄绝活的竞技场和心血来潮的试验所。我不敢说,中国有上千万把思考视为快乐甚至需要的知识分子,但如果每个大城市有十万个这样的不愿意一辈子与“幼儿”为伍的人,话剧就足以有自己可以独占的市场。如果能清醒地面对他们,去满足其需要并提高这些人和新观众的口味,话剧就有希望。
(《新京报》11.18 李健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