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西方戏剧家在中国逗留了较长时间，回去之后写了一篇长文，对中国目前莎士比亚戏剧的改编演出提出了比较尖锐的意见，认为对原作的研究和尊重不够，有的以考虑到现代观众的审美意识为借口，把剧本改得面目全非。这对莎士比亚是一种污蔑，对戏剧运动也毫无裨益。
这种现象确实存在。恕我直言，在戏剧界，
2004年10月，我在上海戏曲学校与教师漫谈时，顾兆琳老师说，对“《牡丹亭》是何人所作”这样的问题，学生们竟都回答错了。
戏曲学校一向注重文化课，而且还开了《中国戏曲史》的课程，学生应该知道汤显祖写了《临川四梦》，其中最著名的就是《牡丹亭》。那么，学生何以会回答错了呢？原来市面上果真有一种《牡丹亭》的出版物，上面署的名不是汤显祖。这就把学生弄糊涂了。据我猜测，也许书面上也有汤显祖的名字，不过没有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大而醒目罢了！
（《解放日报》4.22 蒋星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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