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的早期教育中,许多小学里的老师都会实行一种做法,那就是在黑板上写上三个字“我不能”。写完这三个字,老师会回过头去问孩子们:“我们怎么办?”这时所有的孩子都会齐声回答“把不字去掉!”于是,老师将“不”字擦掉了。黑板上只剩下了一个“我能”。
我能什么,是什么都能,没有“不”字。没有
我能是天下最好的,我能是比尔・盖茨,我能是乔丹,甚至我能是总统。在美国孩子们的心中,从小就没有“不”字。这是一种渗透骨髓的教育,非常强化,非常顽固,它与人一起生长。渐渐的,在美国人的心里,就真的没有了“不”字。它被淡化,挤压到意识的最底层。
这个能字还被渗透到美国人的所有领域。一个危重的病人,你问他能康复吗?他会坚定地回答:能!于是他建立起一个顽强的信心。他的病真的奇迹般地好转了。一个处在艰难中的企业,你会觉得它完了。然而老板和工人们都会向你说,我们一定能走出低谷。于是,这个企业果真摆脱了困境,经济上去了。一个科学家和他的小组成员接受了一项前所未有的科研任务,本来这只是一种探索。但所有人的信念都是它能成功。
任何一个民族,都有其使人向上的至理名言。但却没有一个民族像这样简约,彻底,绝对的名言。
《解放日报》5.16星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