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有媒体称:《藏獒》是一部借“獒性”呼唤人性的小说,它所提倡的忠勇、责任、牺牲、规则等,正好是我们所缺乏的。作为作者,您怎么看这本书?
杨志军:这里的獒性是指“文化獒性”,獒性是对狼性的
记者:从您对藏獒的描写叙事中,能够明显感受到您对藏獒充满感情,这本书对您的意义是什么?
杨志军:我想动物和孩子差不多,如果我们用孩子一般天真的心理去看待生活看待世界,这样内心的天真会和动物的生活完全契合。我对藏獒怀有感情,但是现在纯种的藏獒已所剩无几,它们都被当做商品卖到城市里,被关到铁笼子里,离开它祖辈生活着的有着稀薄的空气、寒冷的天气、广阔的天地的大草原,被圈养在城市的钢筋水泥里,呼吸着充满汽车尾气的空气,听着各种嘈杂的声音,它的嗅觉、听觉都无法发挥作用,而且它的身体也会很不舒服,藏獒变得狂躁不安,给人们留下的印象除了凶猛再无其他。我写这本小说也有为藏獒正名的一层想法,希望人们都看到它除了勇猛,还有更重要的有关忠诚、有关职责、有关牺牲等可贵的品质;希望人们在尽力维持它种族的纯粹时,不忘保持它能力上的纯粹。(《中国电视报》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