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古典名著改编成当代文艺作品,都会招来一阵大呼小叫的批评。
改编者因此需要请专业人士介入,提醒文化生产商,不要让三国时期的人说清代的话,不要把唐代的服装穿到战国时期的人身上,等等。这样就大大增加了文化生产商的制作成本。最后的结局是,无论文化生产商投入多少成本,批评者总是能找到各种
既然原著好,为什么要去追着看改编后的影视剧呢?既然喜欢看影视剧,为什么又老惦记着那些原著呢?“改编”不但要“改”,还要“编”,就不可能符合原著,甚至偏离原著、解构原著,都是可以的,只要有艺术创造性就行。
可是,却有人跟名著拧上了。文化生产商整天盯着名著,从中看到无限商机。所有的消费者都盯着名著,试图使自己的每一种耗费(包括时间和金钱)都物有所值。所有的批评者都对这改编出来的成品指手画脚。大家把赌注全押在古老的名著上,故纸堆里的文化成了惟一的救命稻草――救文化市场,救消费市场,救批评者苍白的思想。
历史遗产固然是很珍贵的。但是,就精神文化而言,如果我们不能对当代说话,不能讲述真正的当代故事,而是对过往的经典产生“药物依赖症”,那么,再多的原著,再好的编剧,再高的收视率,也救不了人们苍白的灵魂。(《羊城晚报》7.18张柠文)